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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子简直是个武学奇才,江敬经常和江隐和冯泰比,每次都恨铁不成钢,为此江隐挨了很多次打。
如此兄弟俩联手,费老头家怎能不遭殃,家里的孩子怎能不遭殃,可偏偏遭了殃还只能忍,因为费老头有求于他们,从这一点上来说,费老头还是有点本事的,最起码他很能忍。
不过,兄弟俩在费老头家无法无天可以,有一件事却是绝对不可以的,那就是出去,对此,费老头控制的极严,在家里头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出去耍。
费老头的心思江隐是清楚的,无外乎怕兄弟俩跑掉或者被别有用心的人抓走,唯恐那《颜勤礼碑》打了水漂。对此,江隐明面上闹情绪,心里更是焦急。他要出去,必须得出去,因为只有出去才能了然局势,也只有出去才能有机会找到干掉叛军的办法。没错,不管心里怎么对江敬夫妻有怨言,他们总归是自己现世的父母,从小到大也是全真心的对他,这份养育之恩比天还高,必须报仇,江隐的心中早已将城内的所有叛军全部判了死刑,必须得死,不死不平我胸臆。
在费老头家已经半个月,外面到底是什么局势江隐一无所知,所以他很焦躁,故而决定冒个小险。当夜,冯泰睡着后,他无声无息的脱光了衣服,用油纸包好,绑在了腰上,从后窗爬出去,顺势沉入了池塘中,连一点水花都没溅起,兼且此时已经是深夜,门口看守的两个恶奴早已昏昏欲睡,全然没有察觉。
兄弟俩的屋后便是池塘,也正因为是池塘,所以费老头只安排了两个恶奴在门口看守,便也给了江隐机会,而据江隐观察,这池塘应该是连着城外的护城河的,江隐当然不需要游到城外,他只需要游出费家的院墙,且在这个过程中不被巡逻的恶奴发现就行。这之间三十余丈的距离,难度虽有,但可以一试。
幸运的是此时刚入八月,夜晚的水虽然凉却不刺骨,更幸运的是江隐是个游泳健将,一路潜水,三十余丈只冒了两次头,便游出了费家,上了岸,轻巧的换好了衣服。
说到底,费家在思恩县或许是首屈一指的,但终归是小地方的泥腿子,不论是庭院修建还是布置巡逻都是半吊子,这才让江隐找到了破绽,顺利的出了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