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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苍穹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也能在北堂墨心里落下不可磨灭的阴影,有时候太过直接不如委婉迂回,譬如扔进湖面的巨石除了初时的震荡远不及飞射湖面的石漂衍生一层接一层无数涟漪久久不能无法平静,而这也给他留有了对付南祁的空闲。
思索间贺君诚一步跨上迎接他回西屿的马车,一上马车便见风闻雪盯着他,贺君诚收拢折扇重敲了下风闻雪,风闻雪吃痛连忙捂住额头,傲娇嗔道。
“师兄!你能不能别老打我的头,我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哦?”
贺君诚不以为然的瞟了眼风闻雪,抬手斜撑额角握于椅塌,眉宇间挥之不去的笑直让风闻雪右眼皮直跳,又按耐不住内心对于贺君诚将秘钥铜玉佩交给北堂墨的好奇,凑近贺君诚道。
“师兄,你把玉佩给了北堂墨,就不怕.”
“怕什么?”
贺君诚挑眉斜视风闻雪,嘴角勾勒渗透人心的冷笑,刺得风闻雪头皮发麻背脊阵阵透凉,不过片刻果闻贺君诚悠悠启齿道:“除了我,谁也取不出里面的铜玉佩”
“师兄.”
“总有一天,她一定会来找我”
“果然!我就说嘛你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哎哟!痛痛痛”
风闻雪正说着话就被突发行进的马车颠簸得撞痛了后脑勺,这下额角痛还未消,后脑勺疼痛又起,偏生罪魁祸首贺君诚正颇为得意的看着自己。
“回西屿!”
“好”
贺君诚一声令下,云启与云枫驱马朝西屿行去,路上贺君诚看了眼白术,低眸想了想,抬眸笑道。
“对了,回去后通知西屿膳房多加练习鱼的做法”
“啊?做做鱼?!”
白术没料到贺君诚会突然来这么句话,但见贺君诚目光不疑有假反而无比认真,只得闭了好奇的嘴,免得自己待会儿落得跟风闻雪一样满头是包的下场,抱拳领旨。
“是”
话音落下,风闻雪瞟了眼明明欲言又止的白术,对上白术瞟过自己深表同情的目光,下意识的撇了撇嘴,再见贺君诚已闭眸假寐,风闻雪揉着自己后脑勺的肿包,忍不住挑起车帘望向酒楼后门处越来越远的苍穹。
酒楼后门处苍穹抬眸看向正在站酒楼二楼回廊处俯看自己的古思远,视线遥望交织,古思远朝苍穹行了君子礼,举止儒雅端正无一处不彰显穹川古家世族风姿,落入苍穹眼中证实了心中所想。
古家乃穹川最古老的氏族之一,更甚是比自己在此地更为根深蒂固,世代悬壶救世,其名声远扬在四国皆有地位,看样子贺君诚留的这一手分量颇足。
对视片刻两人同时收回目光,苍穹低头看着怀中已是苏醒假装沉睡的北堂墨,他清楚贺君诚那句话表面上是在跟自己说,其实是说给北堂墨听,不过他一点儿也不在意,反观贺君诚确实是难得一见的对手,只不过贺君诚算错了一步亦是至关重要的一步,这刚好就是他故意让贺君诚以为自己得逞的一步。
他确有契约在身,但所指却并非现今浮山昆仑台上的圣女,所以有时候眼睛所见的或许仅是呈现于你所想见到的,而真相背后自有乾坤,当然他也不会当真以为贺君诚就这般单纯。
思索间苍穹收紧双臂将北堂墨改为单手环抱,这样能使北堂墨头很舒服的靠在自己肩上同时还能空出手来以防万一,刚好就是这番动作不小心抖出了北堂墨怀中的铜玉佩一角落入苍穹眸中,苍穹敛眸凝盯铜玉佩片刻,再闻到北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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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