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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情人这个词格外的刺耳,可是,她究竟是他的什么,虽然心里不情愿,可实际上呢……
“吃吧,倔女人,真不知道我怎么会对你这么容忍。”他叹着,脸上却是一片无奈的笑。
席间两个人虽然没有什么话说,可是这顿晚餐吃的并不算别扭,成御凡很自然的为她倒着果汁,为她剥着虾壳,他从来没有为谁这么周到的服务过,可是在面对她的时候,好像这一切他做的都是那么熟稔,那么心甘情愿,他心里觉得自己非常可笑。
而夏若尘偶尔会抬起头打量着他,虽然两个人从初遇起就是冤家路窄一路像是要拼个你死我活般的别扭着走到今天,可是此时这样的画面,她竟不觉得突兀,好像他们这个样子相处,没有谁让谁不舒服,倒是很自然一样。
饭后成御凡依旧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在沙滩上,迎着傍晚的海风,慢慢的走。
海水时涨时落,他们的脚步也时远时近的躲避着顽皮的潮水,海风把她的长发吹乱,成御凡偶尔会在一个侧头间,轻轻的把她头发抚顺,她呆呆的看着他,还是满肚子的疑惑。
“成御凡,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我怎么总觉得来l市我是在赴一场鸿门宴,有去无回?”
“来这里只是昨天晚上我突发奇想而已,忽然就想和你出来单独的相处两天,我想看看我们到底能不能和睦相处,我也想看看,你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被我征服。”他迎着海风的方向略一扬头,斜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投在他的脸上,射下一缕迷幻的光影。
“所以你才故意戴上面具,这样假意温柔的对待我?目的就是看我是不是被你的柔情迷惑?”
“假意?”成御凡看着她,“也许有我刻意的成分,也许是我最真我的展露吧,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你这个女人一向有本事让我连我自己的想法都搞不清。”
夏若尘不语,他又轻声道,“其实我很累,我的心是空的,是冷的,我不知道自己活着究竟是为了家族,还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不知道到底现在的我是戴着面具,还是平日的我是戴着面具。”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夏若尘试探的问道,“你,很小就没有了父母吗?”
“对,都死了,我14岁那年就都死了。”
“因为什么?意外吗?”
“车祸。”
“对不起,不该问你的伤心事。”夏若尘轻声道。
“不伤心,无所谓,有时候死是一种解脱,对有些人来说死就没了痛苦,对有些人来说,死可以赎罪。”他的声音忽然冷厉起来,一如往常的冰冷。
夏若尘感觉他攥着自己的手开始用力,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许是受过很多苦,才会变成今天这副无情的样子,心里竟起了一些怜悯,正想说些什么,他却转了话题,“夏若尘,你很爱项亦玮吗?”
她有些意外,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侧脸,不知道他又在琢磨什么。
管他什么意思,今晚的气氛好像格外的适合说说心里话。
她放松心情,淡淡的说道,“曾经爱过,他是我的初恋,我们相爱的两年间,有一年他不在身边,有好几个月杳无音讯,我们重逢的时候他已经娶了你的妹妹。我的爱是不容许有瑕疵的,所以他已经永远的被我清除了,你真的不必担心我破坏你妹妹的幸福。”
“那你爱那个林赛吗?”他好像并没理会她的话,又开口问道。
“他是个很好的男孩子,很体贴,很细心,如果你不破坏我们的关系,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会爱上他。因为我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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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