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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只是一招就把那雌黄犬给灭了。季克恭哪怕心在滴血,也不敢在镇抚司面前冒头,连忙带着自己人匆匆逃走,只是暗中记下了那一对少年人的模样。
功夫不负有心人,今天上午,季克恭收到消息,找到那青衫士子的踪迹,便命令两名护法带着二十多个帮内好手赶去,要将那人抓来,好好发泄自己的心中愤恨,但就在刚才他收到了衙门的告知,说他的两名护法和二十多个帮中好手都一命呜呼了。
死于中毒。
这下季克恭再蠢也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不敢再提报仇的事,只是草草将死了的帮众尸体接回来,并且命令帮众再去寻找朱天南和张牧两人。
不是要寻仇,而是要赔礼。
只要我头够低,你都打不到我的脸!
只是可惜……
树欲静而风不止,我欲怂而他不让!
……
酒楼,雅间。
“如果一个人无病无灾活到六十岁,说不上大富大贵,但饥有食,寒有衣,有相濡以沫之爱人,有孝顺安良之子女,他的气运便可称为一。”朱天南一边吃着饭一边和张牧说道,“这样的气运,大约需要一千,才能炼制出一只雌黄犬。”
“所以,换日帮不是什么好东西。”
“灭了他也算为民除害。”
第一次听到这个信息,张牧握着筷子的手有些发紧。
他见过那些扶老携幼前来府城的人群,他想过这些人来到府城,或许是发卖自己为奴,或许是饿死城中,再过分一些会被官差抓去服苦役。
但是他万万没想到,他们也可能被一个市井帮派血祭。
朱天南说的一,哪里是那些灾民能有的气运?
换句话说,为了凝聚雌黄犬,作为祭品的灾民远远不止一千人。
见张牧的脸色变化,朱天南也放下筷子,劝慰道:“你也别生气,这样的事情多了去了。”
“但天下好歹还能勉强维持着。”
“我二伯说,大运得国不正,眼下享国数百年,气数也快尽了。”“只是到时候兵戈一起,一将功成万骨枯。”
“莫看今日惨,日后更比今日惨!”
张牧有些意外地看了看朱天南,能说出这番话来,看来朱天南的背景格局不小。
不过朱天南没有透露身份的意思,他也无心深究,只是点点头,说道:“妖灾五县,我就是其中一县之人。”
朱天南一愣,随即一拍桌子,瞪着眼睛道:“灭他!”
……
五更钟动笙歌散,十里月明灯火稀。
议事厅外,季克恭背着手在月色下来回踱步。
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是不安,似乎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这不是他多想,他一路从一个市井混混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就是这种心血来潮的预感救过他数次性命。
在这种感觉面前,季克恭向来是宁可信其有的。
“或许就是他们!”季克恭想到张牧和朱天南的模样,又想到今日拉回来的那些死亡帮众的模样,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
“来人!”季克恭喊了一句。
立刻有个帮众跑来,抱拳道:“帮主!”
“去,把副帮主给我喊来,就说我要与他赏月饮酒!”
那帮众愣了一下,为难道:“可是这个点,副帮主应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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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