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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然晕了过去。”黑暗消散之后,白余栀睁开沉沉的眼皮,躺在熟悉的床上,经师姐说明得知,昨夜一接触祸兵,他便晕厥过去,而那柄长剑也破碎当场。
“都说过不要让他接触劫师的东西,你们有人听吗?啊?”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是扰风的医师廖先生正指着阁主的鼻子破口大骂。
“白小子为祸所伤,先天有缺,接触祸兵会引动他体内残存的祸力,他今个能活着,纯靠我拿药石吊住了他一口气,你这老小子竟还敢让他碰那些东西,我今个不打死你我跟你姓!”
廖先生一边骂骂咧咧着,一边指着顾黎的鼻子,说着还脱下了脚下臭鞋,要往顾黎脸上抽。
“这,这也是没办法嘛,醒日六岁的孩子都要到场,我怎么想到白小子不能碰这些东西。”顾黎一边躲着迎面而来的臭鞋,一边解释道。
此时白余栀被顾思愁扶着站在屋子门口看着他们,疑惑道,“师姐,什么是先天有失?”
“有些事还是要跟你说的……”顾思愁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咬了咬牙,扶正了白余栀的身子,直视着他的眸子,缓缓道。
全家为祸灭门,仅剩自己运气好为师兄师姐所救,可先天有缺,注定活不过二十岁,白余栀立于不归海的海边,看着潮起潮落,回忆起了师姐所说的话,一时不禁露出一种颓废之感。
他坐在沙滩上,见一只螃蟹爬过,可还没爬上多远,便又一只海鸥俯冲而来,将其衔起高高飞走。
终于天色渐晚,白余栀回到了阁内,见师姐坐在他的床上,他一声不吭。
顾思愁见白余栀这副模样,从身后拿出了一串糖葫芦,送至了他的面前,“吃一口就不难受了。”
白余栀木讷的结果糖葫芦,咬下了一口,糖衣的清甜伴着山楂的酸涩,他终于扑到了顾思愁的怀里放声哭了出来,“师姐,我想下山。”
顾思愁轻抚着他的后背,大概知道了白余栀想要下山的理由,“好,师姐陪你一起去。”
是夜,看着已经在自己怀中睡着的白余栀,顾思愁又不禁抱紧了他,拥其入眠。
翌日,两人收拾了行礼,正欲离开时,见陆夜衡也提着一包行礼等在门前,“我放心不下,陪你们一起去。”
早先吃下糖葫芦是,白余栀便已经想通了,既然活不久,那就好好活着,他想用仅剩的生命,下山看看,看看师姐所说的山下的美丽世界。
就这样,一行三人如同一家三口般,踏上了属于他们的旅途。
……
城池前杂草丛生,城内酒馆前竖着着杆子,挂着的破旧酒旗,随风而舞动着,只见酒馆的门不见了半边,剩下的一般,随着风声摇晃着,“吱呀吱呀”的响着。
“长夜至!熄灯!”寂静的老城中,忽然想起了一阵急促的锣声,从东头到西头,急促的敲着,随着声音的想起,许多老旧的房屋中忽然伸出了一双手,赶忙将房屋的大门关得死死的,插上了木削,人一头钻进了被窝瑟瑟发抖着,不敢出声。
暮色降临,为老城的地面打上了一层厚厚的霜,枯树的枝丫上,冰晶跳着舞为其穿上了一件新衣,城北一处木屋里头,一名少年挫着手掌,口中呼着寒气,将好不容易捂热的手掌贴在怀中小女孩的脸上,为其取暖。
“哥哥,我冷。”少年怀中的女孩颤抖着身子,死死的抱住男孩,试图着从男孩的身上取得一丝温暖。
少年看着身旁的火炉,咬了咬牙,双手安在女孩的肩头道,“待会把炉子烧起来,我在门外看着,我喊你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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