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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蔓延。
福泽谕吉收刀入鞘,肩膀上多出了一道刀伤:“真是可怕的意志,如果不拿出‘杀’的决心就无法从他的刀下存活。没能留下活口,看来线索断掉了。”
桂小太郎也收刀入鞘,肩膀上也同样出现了一道刀伤:“能在我们挥出一刀的同时挥出两刀,他本人似乎没有这么强。”
“是因为那把刀的关系吧。”福泽谕吉走到了冈田似藏身边,低头看着那把比血液还要鲜红的长刀。
正常刀剑是绝无可能通体都泛出红色的。
一般人们形容刀是红的,都是在说刀身上所沾染的血迹,但这一把刀在沾染到鲜血之前,就已经是妖异的鲜红色了。
桂小太郎缓缓走过来,俯下身拿起了那把红刀,握在手中细细端详:“红樱吗?被这么一把妖刀砍中了,感觉可真是糟糕。”
在红樱鲜红色的刀身上,额外镶嵌着一颗鲜红色的宝石。
不,那与其说是什么宝石,倒不如说是某种能量的结晶,其中的不祥之气和刀身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桂小太郎微微出神。
“这么一把妖刀,实在不该留在世间。”福泽谕吉不禁出声提醒道。
“这是自然,我身为攘夷志士,绝不是那等会受力量迷惑的愚昧之辈。”桂小太郎松开了手,将妖刀红樱扔在了地上,然后快速拔剑,击碎了镶嵌在红樱刀身中那颗鲜红的宝石。
“这样一来,虽然未能查清冈田似藏背后的势力,但试刀杀人事件应该可以就此停止了,愿那些葬送在这把刀下的亡魂得以安息吧。”
——
冬季的夜晚总是来的很快,云浮杏子按照约定到达咖啡厅的时候,月亮已经跃上枝头。
太宰治老老实实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面前的桌面上放着一沓叠放整齐的文稿。
他一边等待一边发呆,双眼没有焦距的望着咖啡厅里用以美化环境的盆栽,表情微微的迷茫着,看起来有些忧郁、有许多故事,同时又有几分孩子气。
这样一个人,说他经常会不自觉的吸引女性真是很好理解,因为他很好的满足了思春女性对危险男人的幻想,也能激发出思春女性多余的母爱。
虽然这一切不过是表面上的东西罢了。
云浮杏子轻轻推开咖啡厅的门,太宰治立即扭头看了过来,脸上一下子扬起了快活的笑容。
很难分辨那一瞬间出现的笑容究竟是他发自真心,还是习惯使然。
云浮杏子在看到桌面上的文稿之后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情况了,这是要催着她一起去死啊。
本该是觉得苦恼的,但云浮杏子第一时间产生的却是一种好笑的心情,于是她就自然而然的笑了起来。
“太宰这是终于有了满意的故事了啊,可别再是上次那样惊世骇俗的内容了。”
“上次我只是为了写而写罢了,这次我可是用心在写的。”
“是这样吗?那真是恭喜你了,写出用心的故事来感受如何呢?”
“还不错,已经有点喜欢上写作的感觉了。”
两人气氛融洽的随意对答了两句,看上去就是写作的前辈和后辈之间最和谐的交谈,谁也没提那个关于殉情的约定。
云浮杏子坐下来,点了一杯白咖啡,惯例要求是多放糖。
太宰治立刻跟着也举手,对服务生表示要完全一样的内容。
在咖啡醇厚的香气里,云浮杏子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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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