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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磐怀疑她吃了冷肉,也没有多想,安慰几句,然后,马车再走,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喜儿居然在马车上痛得哭了起来。
没有办法,李磐只有吩咐王叔将马车赶到前面的镇子里找医生看病,老郎中询问了病情,开了药方,现成煎熬让喜儿喝了,喜儿说疼痛减轻,大家都很高兴,酬谢了医生,又掏钱在镇子里找空闲的房间休息,第二天一大早,再次匆匆上路。
中午时分,马车已经过了乐陵,两匹大青骡子跑得浑身冒汗,此时,喜儿再次喊起痛来。
停下来煎药喝,不管用,喜儿疼得在地上打滚,可把李磐心疼坏了,先是紧急揉搓,按摩,再是点穴,对于普通的小病,李磐的方法早就凑效了,可惜,喜儿的疼痛愈来愈烈,没有办法,李磐急忙抱着她直奔最近的村子,村落中的郎中已经七十多岁了,看了看喜儿的脸sè,询问了病情,顿时大惊:“这不是普通的病,这是中了降头!”
“降头?”李磐闻所未闻。
跟随的王叔王婶却略有所知,脸sè也是大变:“坏了,孩子,一定是你岳丈家人请了降头师,用你媳妇儿以前穿用过的衣裳什么的,对你媳妇儿下了降头!”
老岳家降头?李磐苦笑着摇头。
乡村老郎中见李磐很傻,只有娓娓道来:“也叫诅咒术,坟头上捡别人用过的黄表纸,剪chéngén形,用壁虎血写上诅咒人的生辰八字和姓名,用刚死之人流出的黄水儿养蛆虫,混合蜘蛛蜈蚣蝎子五毒捣烂混尸水中,浸泡人形……”
世界上还有这样邪恶肮脏的诅咒法术?李磐无语。
他根据老郎中所说中了降头的特征验证喜儿,发现全部吻合,喜儿腹部疼痛,根源在丹田,那是中降头的核心位置,肚子微微鼓起,坚硬,也不是普通肠子错位,而且,她的身体皮肤上呈现出隐隐的青sè。
“降头恶毒,三i腹胀如鼓,全身溃烂,七i七窍流脓,十i之内必亡!”老郎中连连叹息:“此黑巫术可谓蛇蝎心肠人方用!”
一听这话,喜儿吓得都顾不着疼痛了,紧紧抓住李磐的胳膊。“哥,我不要降头,我不想死。”
李磐更急:“老先生,您既然知道是降头,想必有解救之法,恳请您救救我的媳妇儿吧!只要您能医治好,我给您老人家披红挂彩送金匾!”
老郎中啧啧连声:“孩子,降头难下更难解!能下降头的,不是巫师就是黑法师,最早是打苗疆一带传来,神秘莫测,小老儿乡野匹夫,岂能懂得?”
“那怎么办?”王叔王婶也心急如焚,这两天和李磐喜儿夫妻一路同行,非常投缘,更重要的是,李磐慷慨大方,将大量的肉菜等物随意共享,他们觉得受了恩惠。
老郎中摇头,“老朽无能为力啊。”
喜儿的疼痛是阵发xing的,一会儿完好如初,一会儿痛彻肺腑,刚才说话缓解了,现在马上又开始剧痛,见她捧肚惨吟的样子,李磐真恨不得自己替她忍受。
“降头不同于种蛊,是在密室里将毒物冥想化成烟雾,打在人的丹田,只有非常之人才能办到!”老郎中也很同情李磐,点拨李磐,谁才会这样暗算他们。
可能是谁?
冯炅?最大嫌隙,可是,降头的话,需要喜儿的生辰八字和姓名,对,他最有可能从杀驴胡同的龙家叔叔和邻居那里调查清楚喜儿的情况!
就算是冯炅请人降头,又能如何?逼迫他破解?对!可是,冯炅这狗头在哪里?
李磐将喜儿托付给王叔王婶,就吩咐在这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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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