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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煜面无波澜,话音微冷:
“她是一道关键的饵。”
不知为何,撞上那女子惶惑的目光,司徒琰的心头微微刺痛了一下。
想起先前对齐家养女的调查,不由得发问:
“没她就不能成事?你们齐家非得让一个弱女子来铺路?”
齐煜的声音更冷了:
“不能,还请殿下将‘饵’归还,不日后即可验收成果。”
……
车轮滚滚向前,车内二人,相对而坐,却没谁有开口的心思,只有“咔吱咔吱”的车辙声,在无边的静夜里回响。
齐煜冷着脸,终是按捺不住,先开了口:
“你没什么想解释的吗?”
齐楣专注地盯着对面车座下一小块干涸的血迹,闻言,头也不抬:
“你要我说什么?”
齐煜的下颌线紧绷,向她投来刀锋似的视线,凤眸里结着冰:
“你以前在万花楼里伺候过司徒琰?”
齐楣惊得目瞪口呆,她着实未料到这家伙能想歪到这种地步。
见对面那人一脸轻蔑,她面露羞恼,下意识反驳:
“你胡说什么?我在万花楼一直是清倌,也就那次遇见了你……”
齐煜冰封的神色稍缓,半晌,挑了挑眉:
“那你后腰上的那块蝶形胎记,有什么稀奇之处?怎么就勾起了晋南王世子的兴趣?”
他果然什么都听到了!
齐楣瞳孔微缩,脊背生寒,顿时后悔地想打之前嘴快的自己几下。
早知道就认下自己在万花楼和司徒琰有前缘,总比现在要面对这家伙的逼问要好。
那块蝶形的胎记,遗传自父皇,是司徒皇族的标志,只要是司徒家的血脉,都有这个印记。
不仅她有,她的皇叔,“石头哥哥”都有,形状大同小异,皆是蝶形,只是深浅或许不一。
这是她已经埋葬的过往,打算带进棺材板里的秘密。
司徒琰或许已经起疑,无论如何,她绝不能让齐煜也在这上面起疑心。
她回地漫不经心:
“没什么特别的……谁知道世子殿下为何突然想看我的后腰?或许是见我长得美,动了色心。”
齐煜嗤笑一声:
“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话音未落,齐楣已主动向他贴了过来,坐在他的腿上,一双玉臂攀上了他的脖颈。
耳垂传来轻微的刺痛,女人的贝齿轻轻划过,樱唇若即若离,湿润的吐息幽香如兰,撩在他的耳畔:
“齐煜,我还想找你算账呢!明明是你失信于他人,却带累着我被人按到水里,昏迷了好长一段时间,现在头脑还在发昏……”
齐煜呼吸一滞,眸色黯了下来,手指抚过雪颈上的红痕,声音微沉:
“我知道,这次是我考虑不周,累你受苦,对不住。”
齐楣心中微讶,这男人竟然还会向她道歉。
不过无所谓,她根本就不在乎他的想法,她的目的只是转移他的注意力。
现在,目的已达成,她轻扭腰肢,想从他身上起来。
齐煜却将她按进了怀里,轻轻舔舐她脖颈上的痕迹,低声问道:
“还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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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