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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童感兴趣,与梓童何尤?又与梓童是否想独占朕何尤?”他想要她,无论真假,无论她愿意不愿意,喜欢不喜欢,都不重要;她除了接受,没有别的选择。
对他来说,无论他想做什么,她其实从来没有选择的余地,单看他愿意让她走哪条路。
“陛下,臣妾也是一个人,也有自己的意愿。”苍郁很努力想让他明白:“臣妾并不是一件物品。”
姬杼说完了该说的话,却不耐再与她讨论:“此事不必再议,想要保住长信宫宫人性命,梓童须得真心实意服侍朕;否则一切作罢,朕只当没听过,梓童也当作从未提起过。退下吧,点灯前告诉朕你的决定。”
姬杼下了逐客令,依旧拿起奏折批阅,再不理睬苍郁。
苍郁愣愣地站在那里,只觉满心里都是气,却无处可泄。她忍了又忍,终于没有当场与姬杼翻脸,转身出了门去。
从未罢过早朝的皇帝突然罢朝,天未亮就候在宫门外的大臣们一时间沸腾起来,纷纷质问张常侍是怎么回事。
张常侍只说皇帝身体不适,太医吩咐要静养两日,不便见人,叫一众大臣们先各自归家。
旁的人听得此话,问了张常侍几句关切的话便作罢;只一个名叫裴矩的五品文官突地站出来,质疑道:“常侍说陛下身体不适,却又不说为何不适,莫不是唬我等吧?陛下一向身强体健,怎会突然病了?何况上回发热那样厉害也来上朝,如今竟连上朝亦不能,必是十分凶险的病,作为臣子不得不问得清楚些。常侍今日若不说明白,我等绝不离开。”
裴矩今年四十五岁,是朝中有名的“铁疙瘩”,张常侍一见是他便觉得头疼起来。
他这一挑头,身边的几名文官武官也相继叫嚷起来:“常侍须得说明白,陛下究竟如何了?”
“不错,常侍怎可拿这样的话糊弄我等。”
“这……小的也只是奉陛下旨意禀明各位大人,望诸位莫要为难小的。”张常侍为难道。
“陛□□谅我等辛劳,我等感恩不已;只是陛下终归年轻,但常侍历经两朝,难道不知陛下安危之重要?若不能得知陛下病情,我等宁可在此处等到陛下安好出来为止。”裴矩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走”的样子。
这世上最令人头疼的往往是那些固执己见,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这位裴矩大人正是其中翘楚;便是宰辅苍瑁也曾在他手上吃过哑巴亏。
张常侍忙偷偷给苍瑁使了个眼神,指望他能帮忙挡一挡。
哪知苍瑁只是低头同身边一个年轻后生说着什么,压根没看到他。
张常侍又看向皇帝最近极为宠信的户部侍郎元故元大人,可元故虽发现张常侍在看自己,却一脸全然不解的样子,丝毫未能理解张常侍的意思。
张常侍求助无门,只好推诿道:“小的奉陛下旨意而来,不敢有违。还请诸位大人稍候片刻,容小的去回禀陛下,且看陛下意下如何。”
“我与常侍同去。”哪知他都这样让步了,裴矩仍旧不依不饶:“常侍放心,我必不会吵扰到陛下。”
“这……这可不妥,裴大人还是在这里等小的吧,小的去去就回,去去就回!”张常侍连忙推拒。
“常侍推三阻四,必有事情瞒着我等。我等一定要面见陛下,不亲眼看见陛下安好,今日绝不干休!”裴矩见他一直回避问题,横眉怒目,隐隐有要发火的样子。
张常侍最怕此人认真起来,便陪笑道:“小的岂敢欺瞒裴大人?一切都好说,只是请裴大人容小的先与苍冢宰说几句。”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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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