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蝴蝶，我想我也不知道，我从你身上问道了一种味道，你身上的气味，很像一种花的味道，但是我想不起来是什么花。”

亓宫漓打断了扶仙的说话，悠悠的道。

“我听到你说各大门派之人追杀万一，是怎么回事，那时候万一已经暴露了身份？”

扶仙回想亓宫漓刚才说的话，道。

“不，万一隐藏的很好，甚至比你还好，当时我见过万一，虽然修为不如他，但是我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的气味，如同一个普通的人一般，如果不是后来水月宫传出消息，他是个蚀骨梦罗，我也不知道他是个妖。”

“那为什么他会别人追杀？”

“因为他是妖。”

“什么！”

“人总是本能的排斥妖怪，不管是好是坏，这中土有本奇书叫做《白蛇传》，你可听闻过？”

扶仙细细想着，点了点头，道：“读过。”

“那便是了，书中白蛇妖白素贞，只是想要和凡人许仙恩爱一生而已，但是法海却百般刁难阻止，甚至最后镇压了白蛇妖，这便可知道人对妖的情感了，这仙人，也就是修真之人待妖，也是如此，他们总是自持正义，胡说什么替天行道，想要杀尽天下妖。”

扶仙不满地说道：“为什么，这世间还是有好妖的啊！”

“没有为什么，扶仙，你涉世未深，不懂这人性的种种，等你在人间待久了，便知道了。”

亓宫漓饮了一杯酒，不再说话。

扶仙想着自己的事，也没在说话。

场中两人慢慢的吃着饭菜，却没了胃口。

“亓宫漓。”

“什么。”

“你说，人妖真的殊途吗？”

“……嗯……”

“为何？”

“天道不公，几多曲折，非要阻遏相爱人。”

“嗯……”

“天道不公……”

“往事如烟，不说也罢，花娘娘与万一的事，过去了，蚀骨妖尊的事，也过去了，终究是一番风尘，被风吹散，也只有我们这些追求长生的修真之人，才记得这般琐事，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