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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击破泫氏的曹cao之围后,yu借助高干袁尚和曹军之间的争执,利用他们的兵力甩脱曹军追兵?”吴晨点了点头,一瞬不瞬的望着诸葛亮的神情。诸葛亮皱了皱眉头,轻敲地图,停了半晌,长出一口气,微微笑道:“其实我是很赞同使君跃进千里之计,只是觉得此计并不完善,未能预想后路。但如果可以利用高干和袁尚阻挡曹cao的追兵,就不失为一条妙计了。”吴晨笑着指了指地图,道:“在我的构想中,由于曹cao及其众谋士都误以为我军还在陕津与夏侯惇对峙,却没有想到我军已从山区绕到泫氏附近。事出突然,即便有困难,仍有可能击破围困泫氏的曹军,其后再借助高干和袁尚的兵力逃脱曹cao的追兵。攻破泫氏后,我军有三条路可走,一是从原路返回,但要击破于禁和徐晃的堵截。二是走并州晋阳,这里是高干的大本营,我们可以进入,曹cao追进来,高干一定着慌。三是走壶关,进入河北,这里有曹洪堵截。因此我倾向于走并州,穿王屋和吕梁,到达雁门,由云中西河返回关中。”
诸葛亮沉吟了半晌,道:“亮有一个故事,使君想不想听?”吴晨一怔,说道:“什么故事?”诸葛亮道:“荀子名况,他不但是亚圣之后的鸿儒,也是个严谨的长者,教导徒弟很严,对待子嗣也极严。一i,他的孙子因为顽劣,被他脱下长衫罚令跪在雪中。不久,他却听到仆役都在院落中大笑。荀子不知出了什么事,就走了出屋,却见自己的儿子也袒露上身跪在雪地上。荀子非常惊讶,就问:‘你怎么不穿衣服跪在雪地上?’使君猜他的儿子怎么说?他说:‘你冻我的儿子,我也冻你的儿子。’”
其实诸葛亮的故事只是一个隐喻,提醒吴晨无需紧盯着马超被围的事不放,将作战重心转移到对曹军核心目标的围困上,进而逆转一直被曹cao牵着战局走势的被动,吴晨自是一听便知。倘若马超的西凉铁骑只是形势不利,而非像现在这般被围促于一城,吴晨会毫不犹豫地寻找曹军的弱点挥兵进击,但此时却不得不踌躇。
吴晨的反应诸葛亮早有预料,见他眉头紧皱,便也不开口,任凭吴晨自己权衡利弊。吴晨思索良久,叹了一声,说道:“我也知孔明兄的意思,曹cao唯一能牵制我军的就是泫氏的西凉铁骑,如果我不远离并州,甚或一步一步接近泫氏,曹cao就不会急于合围。但只要我露出察觉陷阱的举动,曹cao必定会先破袭泫氏,再举兵南下。”诸葛亮点了点头。吴晨继续道:“所以明知前面是陷阱我也只能向前走,只是会更加谨慎小心,希望能绕陷阱而过。”诸葛亮长叹一声,说道:“既然使君不顾自己的危险,亮也无话可说,只好陪使君走一趟陷阱了。”吴晨笑道:“若我刚才答应孔明兄不管泫氏,孔明兄准备劝我向何处用兵?”诸葛亮微微一笑,说道:“使君是真有兴趣听么?”吴晨笑道:“我是真的有兴趣。曹cao这次设计如此之毒,我恨他恨得牙痒痒,能害到他的事,我绝不会有丝毫怜悯心不去做,且做后不会有丝毫愧疚。”
诸葛亮哈哈大笑,说道:“我原先是想请使君考虑向曹cao三军的侧翼用兵,如河东的安邑,或者是河内的河阳。前者是于禁徐晃大军的行辕,后者是魏种曹洪大军的行营。以我军昨晚渡河的恶劣表现,无论是安邑的于禁还是河内的魏种,肯定都还错愕于我军的失常,这种错愕,正可予我军机会。”吴晨点头道:“不错,趁于禁和魏种迷惑于我军行踪之时,我有信心以突袭的方式破其一部。这不但可震慑敌军也可以大长我军军威……”站起身,负手在桌案前走了几圈,细细思考诸葛亮的提议,越想就越觉得该试一试,突然停下,笑道:“其实如果不远离并州,我也不介意在河东或是河内先打几仗挫挫曹cao的威风。如果能将他引离并州自然最好。即便不能将他引开,我今天打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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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