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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使君说这话就见外了。老夫早在巩县就说过,使君的差遣老夫风里火里绝不皱一皱眉头,老夫这条命也是使君的,挨些饿又有什么打紧?话说回来,使君不是也和老夫一起挨饿么?”突然笑了笑,道:“何况老夫几i前刚喝了三缸老酒,饿上十七八天又有何惧哉?”吴晨哈哈大笑,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欢呼,两人循声望去,就见任晓领着一名斥侯快步向这处走来。吴晨急忙迎了上前,任晓道:“我才走不远,就碰到咱们的斥侯打听消息回来,担心使君等得心急,就将他送回来啦。”吴晨道:“京县有多少人?”那斥侯道:“约有三千曹军。但我听城里的百姓说,曹cao虽然一直在浮戏山西面布防,但也做了最坏的打算,豫东的曹军前两i就已开始调动,向浮戏山东面这里汇聚。”吴晨沉吟道:“曹军统帅都有些什么人?”斥侯道:“那些百姓也语焉不详,有说曹洪从河北退到河南的,也有说张郃、高览的,还有人传是臧霸从青州到了河南。”
曹cao调集所有军力围剿入河南地的西凉军后,曹洪便成为曹军围攻河北的主帅。张郃、高览则是河北名将,当年袁绍扫平公孙瓒时,居功至伟,官渡之战,袁绍大败而逃,两人归附曹cao,仓亭一战,威震大河南北。臧霸则是青、徐一带的豪帅,名义上虽然依附曹cao,却并不隶属,青、徐之地在其统帅下,俨如du li王国,其人特立独行,是隐隐与曹cao分庭抗礼般的人物。吴晨笑道:“不想豫东这么热闹,看来这次咱们是赶对了。”话锋一转,道:“京县的守备情况呢?严还是不严?”那斥侯笑道:“不严,一丝儿也不严,属下进去转了一圈出来,守城的曹军连问都不问一声。”
吴晨笑道:“好,很好。”向远处招了招手,向马成道:“马成,你领一百兵士混进城,咱们晚上偷袭京县。”
当晚三更时分,吴晨率军从山脚下的密林渡过山溪,向京县而去。在距京县县城数里外的一个缓坡停了下来,静等城中马成的讯号。其时繁星密布,在头顶不住闪烁,像是在穹庐般的天空中镶嵌了无数的珍宝,壮丽灿烂。山风从浮戏山飞掠而下,缓坡到京县县城之间的空地上,长草海浪般起伏,一重重向东面卷去。
京县县城南北三里,东西四、五里,此时灯火阑珊,整个城池似乎都已睡去。吴晨据在战马上,遥望京县县城,眼见被战马惊起的飞鸟在城墙边掠过,却猛地一折,贴着城墙边向外滑过,微微笑了起来。诸葛亮手挥蒲扇,在旁笑道:“使君已看出来了?”吴晨笑道:“京县县城外松内紧,连飞鸟也不敢进城,我又怎会看不出来?”瞄了一眼诸葛亮手中的蒲扇,笑道:“倒是孔明兄令我大出意外,何时手中多了个蒲扇?”诸葛亮挥了挥手中的蒲扇,微微笑道:“午间歇息时作的,拿顺了手,便舍不得丢了。”吴晨心中一动,暗道:“拿顺了手便舍不得丢了?一个蒲扇尚且如此,又何况是一大堆人呢?那岂非是说相处时间久了,孔明说不定也不愿走了?”早先被诸葛亮推了数次的心,此刻却又活络起来,只觉神清气爽,连饿肚子的事也抛到了九霄云外。挥手向身后的宋恪道:“京县县城守将已有防备,马成等人送出讯号,咱们不忙进城。”再向一旁的建忠道:“派你的手下到四周探一探,看京县城外有没有埋伏。”宋恪、建忠两人纷纷应是,转身而去。
吴晨再瞄了一眼诸葛亮手中的蒲扇,心中更是欢喜。暗暗道:“孔明的《出师表》中写道‘先帝不以臣卑鄙,猥自枉屈,三顾臣于草庐之中,由是感激,以供驱驰’,那不正说他是个极重感情之人么?我怎地早先没有想到呢。”心想历经多次同生死共患难,说不定便能将诸葛亮留在身旁。越想心中越是开心,越想心中越是高兴,便在这时,一旁的黄忠道:“咦,使君,你在想些什么,怎地一直偷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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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