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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锐,在战机把握上确是入微之至,敌军增援的兵力距混战的战场还有百余步距离,若被敌军长程弓箭压制,即便能将敌军击退,死伤也一定非常惨重。一拉缰绳,提声喝道:“退回去……”
忽然间一阵大风卷过,尘沙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风中的细沙打在脸上,就像被钢针狠狠扎刺一般,眼前登时灰蒙蒙一片。吴晨大喜过望,策骑向前疾冲过去。风沙遮住视野,对面的张绣军仍是以弓骑压制远程兵力为主,浑然不知吴晨已纵马驰近,待到吴晨逼近到七八丈距离时,正是第三波羽箭she出,第四波羽箭还没搭上的空当,吴晨厉声长啸,纵马冲入敌阵,那些手持长弓的兵士根本不是对手,吴晨舞动长矛,所到之处,敌军非死即伤,直杀得前部敌军血肉横飞,四散溃逃。待敌军兵士换上长矛,吴晨身后大军却已涌了上来,右翼的忠字营率先从斜刺里横冲过来,夹带着战马长程奔袭的冲刺之力,连冲带撞,立时将刚刚集结的张绣军冲散。张绣军建制一散,再抵挡不住安定兵士的冲击,忠字营和义字营像两股铁流激荡而入,就真如洪水一般扫荡张绣军的军阵。
吴晨心知这部张绣军败势已成,但对方才抢出城的张绣军那一通猛she仍有余悸,当即传令调了百余名兵士从两军缠斗中退出,向西北绕了过去。昨晚初到朝歌便是在西门,吴晨依稀记得距朝歌西门半里处,有一处缓坡,占住该处缓坡,可以暂时将城内的张绣军封在城中。
尘沙飞扬,视野难以及远,三十步以外只能望到些模模糊糊的影子。吴晨领着兵士先向西再向北,小心翼翼的绕开生死鏖战的兵卒。这段路不过半里,所过的旷野中却尽是断折的兵刃和被砍断的四肢。登到缓坡,那些被战马踏起的尘土只在坡下怒chao般涌动,空气中少了尘土的气息,心胸似乎也为之一宽。俯瞰坡下,两处烟尘不住涌动,一处是在坡北百余步远处,另一处是城门附近。不用问也知,坡北领军与张绣军相斗的正是黄忠部。而城门处正是一个百人队从城内蜂拥而出,吴晨喝令兵士在缓坡上排开阵势,用弩箭压制从城门涌出的张绣军,长声号令中,百余支劲箭疾she而出,在山风的劲吹之下,羽箭去势更是强劲,冲在最前的十余名敌军登时被she成刺猬。紧跟在后的兵卒急忙拉拽战马,向后退却,战马长嘶,百人队拥挤在城门处乱成一团。至此,吴晨才有余裕察看黄忠军的战事,就见一队队百人队纵横驰骋,有的正面迎敌,有的斜侧包抄,攻拒恶斗,惨烈之极。吴晨张弓搭箭,一名斜侧里奔袭而出敌军渠帅应弦摔倒,死尸正落在斜侧奔至的战骑脚下,被踏成一滩肉酱,本是从斜刺里绕出包抄的阵势登时一阵混乱。仁字营的一名司马厉声呼喝,领着数十人纵向直冲过去。
“贼寇在坡上,贼寇在坡上……”被吴晨领军she杀十余名大小渠帅后,敌军齐声叫了起来,号角声从远处响起,散处在旷野各处的敌军蚂蚁般向小坡涌了过来,吴晨羽箭she出,坡上居高临下,羽箭she程大幅加长,每箭she出,一名敌军渠帅仰面翻倒。敌军连冲数次,都被吴晨于半途中she杀喝令的渠帅,将攻势一一瓦解,忠字营和义字营顺势横冲过来,有了坡上羽箭的支撑,这番驰骤更有势如破竹之势,只不过两个来回,敌军已躺倒百余人,等两营从旷野中再次绕回,心胆俱寒而又失了渠帅约束的兵士掉转马头,向旷野奔出,四散逃命。
“忠字营向左,义字营向右,将乱兵赶到一起,向……”吴晨心知敌军大将必然是在附近某处缓坡上指挥大战,因此一面发号施令,一面向远处眺望。便在四处逡巡中,猛然间就见东北半里处,隐隐间有个小黑点不住晃动,像是一面战旗在迎风飘动,只是离得太远,加之天se太暗,若不是自己目力惊人,又是有心细查,几乎便错过了,心中一阵狂喜,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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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