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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听到脚步声,都向吴晨一行人望了过来,其中一人叫道:“咦,这不是蒋奇吗?冯赴投靠西凉人,你……你怎么还在这里?”蒋奇怒道:“哪个再乱嚼舌根说咱们校尉投靠西凉人,我撕烂他的嘴。”那人见蒋奇神se凶恶,心中一怯,道:“咱们也只是听说……”顿了顿,道:“你……蒋司马不在城南守卫,怎地到驿馆这里来了?”蒋奇道:“这事一言难尽,待会儿再说。陈少傅在吗?”那守卫的目光在吴晨身上转了一圈,眼中狐疑更甚,道:“少傅说有事,两个时辰前就出了驿馆,到现在也没回。”蒋奇鄂了一鄂,叫道:“啊唷,这下可糟了。”接着向那守卫道:“你知道陈少傅去哪儿了吗?”那守卫道:“咱们是谁,陈少傅去哪儿还要和咱们招呼?不过……”再瞟了吴晨一眼,道:“不知蒋司马有甚要紧事,不如告诉我,待少傅回来,我即刻周知。”
蒋奇正要答话,吴晨已排众而出,淡淡地道:“不用了。”提声向宅院喝道:“陈少傅在吗?并州牧吴晨在外求见。”
“他是西凉人的头……”
那侍卫大叫一声,馆驿外的袁军兵士听到呼声,纷纷拔出长剑,散成扇形,将吴晨蒋奇等人围在中间。吴晨千军万马也闯过,岂会在乎这十余柄长剑?只当没看见一般,两眼仍是凝视紧闭的驿馆大门。蒋奇等人已呛的一声拔出长剑,便在这时,一阵笑声从宅院中传了出来,随着笑声,两扇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一名老者快步而出,麻衣宽服,正是陈逸。
陈逸见两方剑拔弩张,诧异道:“你们,你们这是在做什么?”那侍卫用下巴点了点吴晨,颤声道:“那人……那人是西凉贼的首领。”语气又慌又急,显是骇怕之极。陈逸笑道:“莫慌,莫慌,并州牧大人虽只与我有一面之缘,但交浅言深,此来非有恶意,还不快将兵刃撤了?”也不理侍卫阻挡,快步步下台阶,来到吴晨身前,道:“不想使君竟然真的胜了张绣。自张绣投降曹cao,从攻河北,咱们河北将领闻张se变……咦,使君神se不善,出……出什么事了?”吴晨道:“这事说来话长……”陈逸se变道:“莫非……莫非还是输了?”吴晨苦笑道:“输倒没有,只是咱们的人却被守城的袁军扣下了。”陈逸诧异道:“扣下了?这是为何?”吴晨苦笑道:“多半是因为之前的攻城战吧。那十余名兵士是因向袁军求借伤药被扣下的,我军和袁军有些过节,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找谁去要人,只好来求少傅了。”
陈逸舒了一口气,笑道:“原来是这事,好说,好说。驻守朝歌的袁军将领蒋帻是义渠的姑表之亲,义渠少年时曾受随我习过经文,有了这层干系,该当能为使君说上话。”吴晨舒了一口气,道:“那就有劳少傅了。”陈逸道:“应该的,应该的。若没有使君,朝歌阖城百姓都已受殃,即便算上使君开始时的攻城战,使君也是有功而无过,蒋校尉怎能如此功过不分,扣押使君兵卒?”吴晨苦笑一声,道:“功不功倒无所谓,只要能平安救出咱们的兵士便成。”陈逸道:“我一定尽力,使君尽可放心,我这就去找蒋帻蒋校尉。”向那馆驿的侍卫低声说了几句,那侍卫带着数人随陈逸快步向南而去。
蒋奇道:“使君,咱们是就在这里等,还是到馆驿里等?”说着,用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道:“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了。”吴晨顺着他的话望向天空,但见乌云宛似铅一般坠在头顶。乌云催城,未时末刻的天空倒像是到了傍晚。雨粉洋洋洒洒,将大小远近尽笼在其中,令人分外生出扑朔迷离、疑真似幻之感。自出函谷关以来,从弘农到安邑到河内再到巩县,一路上百姓对待己军都是怒目相对,只是惮于己军实力,敢怒而不敢言而已。这些吴晨都能想得通,出函谷时就已料到是这样的境遇。只是隐隐觉得,到了河北境遇会不同。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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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