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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秀,正是蒋帻,只是被麻绳捆的里三层外三层,活像是一个大粽子。
吴晨笑道:“原来是蒋校尉,不想我们这么有缘,昨i朝歌一别,还以为从今而后相见无期,不成想今天就又见面了。”蒋帻听到吴晨的声音,抬了抬头,想说些什么,却噢的一声,吐了一大滩浊水出来。一名河北木匠一脚踹在蒋帻背上,叫道:“咱们使君跟你说话,装什么死人相。”蒋帻噢的一声,身子一蜷,又吐出一大滩浊水。吴晨笑道:“你们在哪里捉到他的?河里?”冯礼不无得意地道:“使君在这边伏击,咱们便想,这里离邙城太近,若是邙城的曹军来援,咱们虽然不会打仗,好歹也戳翻他几条浮桥,杀他几百兵卒。左等右等,没等到邙城的曹军,却等到了这厮。”用手向地上的蒋帻一指,笑道:“他上了咱们的船,一个劲的说到了对岸给咱们好处,背转过身却想抽刀宰了咱们,不成想全给咱们看在眼里啦,跳到河里弄翻了船,他就现在这副死人相了。”说完,和身旁的木匠们一块儿大笑起来。
“使君,绕命……”蒋帻狠狠喘了几口气,低声道:“饶命……”吴晨道:“你回答我,和张绣暗中勾结开城献城的都是你么?”蒋帻道:“是我,是我,可是我……我是有苦衷的……”吴晨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苦衷,勾结曹军的事却是属实。”向冯孚道:“冯主薄,勾结敌军之罪,按河北礼律该当如何?”冯孚瞥了蒋帻一眼,道:“勾结敌军该当凌迟处死……”话还未说完,蒋帻已叫了起来:“吴并州,你……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的岳父是沮文公,我的岳父是沮文公……”
吴晨向冯孚道:“沮文公?那是谁?”冯孚低声道:“是前冀州别驾沮授沮大人。沮别驾死于官渡之难,本初公念其忠贞,表其为文公乡侯。”吴晨恍然道:“原来是沮别驾。”向蒋帻道:“蒋校尉,说句难听的话,沮文公至死不降曹,你认为他若在这里,会放过你?”
蒋帻咕哝一声,低声道:“我是有苦衷的……既然吴使君不放过我,我也无话可说,只是死前我有一事想求冯主薄……冯主薄,你答不答允?”冯孚道:“有什么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尽力。”蒋帻呻吟了一声,道:“冯主薄这绳子勒得我好紧,我说不了话,主薄能不能靠近点说……说话。”冯孚笑了笑,迈步走向蒋帻身旁,道:“现下可以了么?”话还未说完,就见蒋帻脊背一张,绑着他的麻绳寸寸断裂,跟着寒光一闪,蒋帻手抄匕首,整个人向冯孚扑去,原来他袖中另藏了一把匕首,一直斜躺在地上将双手压在背后,暗中却将匕首退出,隔开绑住上身的麻绳。
冯孚乍眼之间就见满目寒光,啊的惊呼一声。吴晨眼见冯孚危急,猛地前窜,一拳打在蒋帻腰侧,蒋帻惨呼一声,断线风筝般向后摔去,飞出数丈,蓬的一声摔在地上,余势未尽,整个人在地上继续向后滑去,直滑出数丈才停了下来。事出突然,直到吴晨将蒋帻击飞,冯礼等人才惊醒过来,喝骂道:“狗贼身上还藏着刀。”“他……宰了他。”一窝蜂向蒋帻涌了过去。蒋帻情知此时若再不逃,就再没机会逃走,匕首挥出,将腿上的麻绳割断,强忍住涌到喉咙的鲜血,叫道:“你们这群蠢人,官渡之战,袁本初率二十三万人马南征,还不是被曹司空一举歼灭。吴晨有多少人?他只有几千,几千,就凭几千人他怎么跟曹公斗?你们跟着他,死路一条,死路一条……”蒋帻披头散发,手中紧握匕首,向着众人,鲜血从嘴角不住向下滴落,声音又尖又厉,宛似被逼入死角的野兽一般。
“畜牲,到此时此刻你还不悔悟。”便在这时,一人大叫一声,吴晨顺声音的方向望去,就见蒋奇掺着一人向这处走了过来,那人面如土灰,银白的头发不知是被雨水还是汗水浸润,此时全纠缠在一起,正是陈逸。蒋帻望见陈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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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