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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趟,心思却是越来越活络,心知自己是睡不着了,猛地想起,自己来邺城也有两i,还从未仔细看过邺城的全貌,兴之所致,迈步走出院落,向前院而去。驿馆灯火全熄,唯有门房处透出一丝光亮,吴晨循着光亮来到前院,见门房中的小厮匐在榻上,睡得正酣,掩上门,从驿馆正门踱了出去。
听见房门响动,靠在驿馆两侧打盹的两名袁军立时惊醒,揉了揉眼,见是吴晨,急忙行礼,道:“吴并州……”吴晨道:“我来邺城已是第二i,还没看过邺城全貌,想向你们打听打听,城中何处可以看邺城全貌。”一名兵卒道:“若要看邺城全貌,最好是去西门,那里有西门豹府楼……”另一名兵卒道:“那是多少年前的旧事啦,吴并州你听我说,西门豹府楼是咱们邺城最高的塔楼原是没错,只是这几个月来曹贼攻城,审别驾为了加固城墙,有些塔楼便拆了。西门豹府楼是不是拆了,我不清楚,不敢乱说,但这几个月城墙加固下来,城内最高的便应该是这些城楼了。”先前那名兵卒叫道:“你既然不确定西门楼是不是拆了,怎敢说我乱说?”后一名兵卒辩解道:“我是不敢确定。万一拆了,可不是让吴并州白走一趟了么?”前一名兵卒道:“那若是没拆呢?”
吴晨笑了笑,迈步向西而去,身后不时传来两人越来越高亢的争吵声。就这争吵的当,夜se又沉了不少,满天星斗隐入夜幕,东面的天空隐隐显出一丝曙se。吴晨想了想,转身向东城而去。一路上来往巡视的袁军交织如梭,望见吴晨都是恭恭敬敬的行礼,眼中既有惧怕又有些许好奇。吴晨向袁军兵卒颔首示意,走街穿巷,径直向邺城东城而去。来到城下时,正见城下聚着数十兵丁。吴晨好奇心大起,走近这些兵士,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聚在这里?”一名都伯穿着的兵士排开众人走到吴晨身前,躬身施礼道:“咱们是守这一段城墙的兵士,不是咱们想聚在这里,而是被韩将军赶下来啦。”吴晨道:“韩将军,哪位韩将军?”一名兵士道:“是镇东将军……”那名都伯狠狠瞪了一眼那名多嘴的兵卒,有些难过的对吴晨道:“是前镇东将军……”吴晨皱眉道:“前镇东将军?怎么,韩将军是迁了么?”那名都伯难过地道:“若是是迁,便不会一个人待在城上而把咱们赶下来了。”声音低了几分,道:“韩将军连军籍都被免了。韩将军为我河北南征北讨,就算没有功劳,也有些苦劳吧,可如今却连军籍都不保……”说着,眼圈都红了。吴晨微微有些动怒,心想,审配啊审配,韩猛不就是在南城和你吵了一架么,如何做的这般决绝,连军籍都销了?转身便要去找审配,便在这时,猛听的城楼上一人道:“是吴并州么?既然来了,如何这么快便要走?快上来,快上来。”城梯口人影闪动,韩猛已现身城楼上,连连向吴晨招手。吴晨见盛情难却,一撩前襟,拾级登上城楼。韩猛已从城梯口退开到城墙外侧,右手手肘撑着城墙的雉堞,左手抚着城墙,探身看向城外远处。吴晨走上几步,道:“我刚听城下的都伯说了,韩兄被免了军籍……”韩猛连连挥手,道:“那劳什子镇东将军我早就不想干了,免了也好。方才我去见了陈孔璋,听他说审正南那老倔头已和吴并州捐弃前嫌,共抗曹cao,不知可有此事?”吴晨点了点头,韩猛奋然道:“太好了,审倔头终于开窍了。我还听孔璋兄说道,吴并州准备用车战破曹军的骑兵?”吴晨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正有此意……”韩猛道:“《太公兵法》有云,‘则易战之法,一车可当八十卒’,‘险战之法,一车当步卒四十人’,使君说用百辆车破曹军军阵不知有何依据?”
吴晨有些愕然,原以为韩猛在城墙上是心伤军籍被销,形影相吊,自怨自艾,自己上城原有代为开导之意,不想韩猛竟然问起邺城破围之战的事。韩猛见吴晨不答话,追问道:“使君说的百辆车莫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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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