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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坠马而去,也算是痴情一场,用一生爱一人。
池仇夺魄之后,十年间在西域开疆拓土,并部吞盟,各部进献的少女多如牛毛,他也不可能不为所动,所以他身边的女人从未断过,说他桃花点点,当然也就是实情了。
而未来呢?即便他心属飞烟,心中就想娶她,但话无需说满,若是有朝一日,去了江南,赚点小钱,买几百亩地,赚了钱去几趟青楼教坊,会一会江南名妓还是有必要的,好不容易往生一场,谁会愿意过那种清汤寡水般卫道士般的日子?
他这一套一套的话,唬的宴菟儿不由不信。
宴菟儿听罢,脸羞红得到了耳后,不由将自己代入其中,见池仇说的真切,又是举例又是假想,不似作伪,想必这手相有些道理。又想男子豪情,多妻多妾实乃正常,女子从一而终,也是天道。既然自己的手相简单专一,他桃花朵朵,倒也不是不可能,难不成自己是他红颜之一?
胡思乱想一番,只觉得自己终身之事既定,又有些羞臊,怕池仇笑她,自定婚媒。
瞧池仇眼神忘来,慌乱之中问道:“你这生命线又是如何?”
“你看呀,这个是我的生命线,这里,有很深的一道断纹,说明我会遭受大难。”
宴菟儿一脸的诧异道:“啊,什么样的劫难?”
“应该是我十几岁坠马,生死一线,算不算大难?”这到底是前身的掌纹,好编。
见过池仇半边身子的擦痕,宴菟儿自是相信。
“这里还有几个断纹,略浅,说不定还有一番劫难。”谁的手掌光滑如新?如此乱世,能活到六十就可以含笑九泉了,几个劫难算什么。
宴菟儿担忧的点点头:“会是什么样的劫难呢?”
“这个吗?”池仇想想:“上次我坠马,几乎半条命,今日又坠马了,与马犯冲,今日应该算一个。”
“这点小伤也算?”
“疤痕、断骨,对男子来说算些什么,只怕……”池仇缓了一口气,方才信口胡说,似乎偏重了,断了思绪,一时不知道如何说。
见池仇似乎有难言之隐,宴菟儿思量,难不成是齐大夫所说,伤着了子孙命脉?若是如此,必是大劫难。这等羞事他不愿意与我说也是正常。
宴菟儿觉得脸上有些发烧,她结结巴巴地说主动问道:“池大哥,你……那里没有事儿了吧?”
“哦?”池仇一愣:“哪里?”
宴菟儿眼角含春一瞟,池仇方才想到今日之事,一时不晓得为何说起这个,见她粉颈如脂,朱唇微启,香乳高耸,坚挺有力。看的也是心旷神怡,若说丁飞烟姿态秀逸,酷似瑶池,这宴菟儿就是青春绿鬓,明丽照人。犹豫之间,心生一计,作势说道:“只怕是不大好了!”
“不大好?”宴菟儿见她这个样子,心中一阵紧张,想到以前自己遇到一件难为情的事情,她曾在学堂训练马术之时,不小心坐到过斜翘的马鞍,顶的自己那处疼痛难耐,这男女身形虽大有不同,但都有五官四肢,心中也晓得自己把池仇那里坐了,自己的股沟都有些生疼,只怕他更加难受:“如何不好?”
“如何不好,现在如何知晓,你也晓得,那里可是男人根本,延绵子嗣、夫妻和谐皆靠它了,我现在身无妻子在侧,又无金钱逍遥花楼。如何验证?”池仇想起不少情节,匆忙之间将话题引到这相当龌龊的角落,就看宴菟儿如何接茬了。
宴菟儿比起其他河间女子多了许多男女知识,正因为知道,晓得那是要害,故而还将齐大夫以参观之名,单独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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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