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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男女,肯定都经历过风雨,只是我的坎坷更多一些。
萧汉:哦,更多的是心酸吧?
梨花:当然啦。我现在一想起过去的往事就睡不着觉,想忘又忘不了。可惜我文化不高,要不我会给自己写本书。
萧汉:可你现在还年轻啊,还不到写自传的年龄。
梨花:我虽然年轻,但经历了别的女人没有过的经历。
萧汉:那你对我说说,或许能增加我对你的感性认识。
梨花:我知道和你走到一起的可能性不大,不过有个人能倾听我的回忆,或许对我也是个安慰吧。
萧汉:你说什么我都能理解。
梨花:我原来是农村人,我前夫叫辛顺,他家给了我家八万彩礼把我娶进门。
萧汉:他家富裕吗?
梨花:那时候他父母都健在,是种地的普通农民,他还有一个十八岁的弟弟。
原本他家只有一个小院和三间砖房,为了给他娶媳妇,又盖了一个小院和两间砖房,然后又借款给了我娘家彩礼,所以我嫁到他家以后,他家穷的已经叮当乱响。
萧汉:罪恶的彩礼!
梨花:尽管他家很穷,但我跟他苦中作乐,感情很好,他家里人也都对我很好,日子过的倒还安稳。
萧汉:也还不错。
梨花:第二年我就生下了我儿子,他家里对我更是关怀备至。
可是!他弟弟也不小了,再过两年也需要花钱娶媳妇,而家里的债务还没有还清,要债的经常找上门。
萧汉:好难啊,那怎么办?
梨花:那年刚过完春节,辛顺从镇上回来,一家人正在吃晚饭,辛顺说他想好了,他要去山西挖煤挣钱。
他爸当时就反对,说挖煤很危险,她妈更是不同意。
可辛顺说:“我不出去挣钱咋办?不挣钱怎么还债?不挣钱以后怎么给弟弟辛硕娶媳妇?”
听他这么一说,全家人都无语了。
夜里,我看着他的脸,……
第二天他要走的时候,我公公坐在门槛上皱着眉头一口口的抽烟袋,我婆婆含着泪给他包好烙的大饼。
他弟弟说:“哥,要不让我去吧?”
我抱着孩子把他送到村口,他只亲了亲儿子的脸蛋,儿子哇哇大哭。他只对我说了句“带好儿子!”然后扭头就走了。
萧汉:去了多久?
梨花:至今,这一去他再也没有回来。
萧汉:难道?
梨花:他走后半年多没有音信,家里人都快急疯了。我就把孩子交给我婆婆带,我让他弟弟辛硕跟我一起去山西一家煤矿找人。
到了那家矿上,矿上的人说辛顺失踪了!
萧汉:失踪了?
梨花:那人说三个月前,矿上刚发完工资,就发生了煤矿透水事件,有七个矿工,当时正在井下,但后来只打捞出五具尸体,而没有找到辛顺和另一个矿工,估计他俩人都被埋在了塌方的巷道里。
我听了当时就瘫在了地下!
那几天,我天天带着辛硕到矿上哭闹,矿上为了安抚我,给了我五万块钱就算了事。
回到家里,我婆婆听完后当时就昏死过去。
萧汉:不幸!
梨花:用矿上给的钱总算把债还清了,但辛硕也到了该娶妻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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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