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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子,再看那仆役的穿着和腰牌,心中已是信了九分,开始为这几个不懂事的小孩担忧。
香茗的脸色变了数遍,先是听这轻浮之人问自己姓名,自己作为一个宫中的婢女怎么会姓,虽然她平时不在乎,但现在被人提及,经过修炼之后锻炼出的自信,瞬间就被打击的不剩一点,只剩下自卑之感。又听这人说自己叫白举飞,是相爷之子,更加的心慌。香茗却不知,这是白举飞的故意之举,他想着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带走这香茗,已经有点急不可耐。只是因为今天是元夕节,街上人多口杂,如果是平常之时,这白举飞早就用强了,那还会和香茗说这么多话,表现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
白举飞当然知道一个婢女不会有自己的姓氏,让香茗认清自己的身份,再又说出自己是宰相之子,虽有故意显摆的成分,一来堵住那些围观人的口,二来让香茗知道,就算她去找她家那什么小姐,也无济于事,除了当今君上,还有什么人可以和当朝宰相相提并论,只要是个明白人,就应该知道为了一个只是有些修为的婢女得罪当朝相爷完全不值得,做着以势压人的美梦。
围观之人虽然有的满脸愤懑,担忧香茗几人,但又惧怕宰相府的权势,不敢插手。也有的抱着事不关己只看热闹的心态,还有的人竟然摆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更有投机者准备在合适的时候出手。就算是那些围观的修者此时也不再作声,各有各的考虑,有的想毕竟是宰相之子,得罪了不好善了,还有的想这姑娘跟了相爷之子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肯定跑不了,还有的想乘机抱一下大腿,已经出声帮腔道“姑娘,既然白公子看上你,这是你的机缘啊!千万不能辜负了白公子的美意啊!”
这时人群中传出一个悦耳的女声说道:“她叫水香茗,不知你又是个什么东西?不顾礼仪,不知廉耻当街纠缠一个女孩。难道现在的赵辛氏国年轻一辈都是你这样的无耻之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