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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查各地沣禄行相关商铺,”燕岐不知想到了什么,微微一顿,“你当时既然醒了,为何故意绊住乔氏?”
明知那女人心有叵测还要露面,是嫌自个儿命长不成。
裴兮宝抿着嘴,许久才道:“我不确定她是否与略卖案有关,我想知道,她还有没有一分善心。”
燕岐闻言一愣,抓着小姑娘正要上药的脚踝就狠狠一掐,疼的裴兮宝呲牙咧嘴又不敢大呼小叫。
小珍珠委委屈屈红着眼眶,就跟故意和他杠上似的:“我、我那不是没有法子……祖母不在,爹爹不在,燕岐你也不在,我、我都怕见不着明儿个的太阳呢。”
她呜呜咽咽的嘟囔。
这没说谎,当时的确六神无主、方寸大乱。
就怕醒来时物是人非,荒无人烟。
“马车走的是越合山道,一定是想把我们都偷偷运送出山,爹如果知道我失踪一定会翻江倒海的找,府衙相关一个都跑不掉,大堂哥这人三大五粗的,我总不能靠他吧……”小姑娘振振有词的很,“乔氏如果是最后且唯一见过我的人,我不信,她能这么心安理得。”
下下策。
“结果呢。”燕岐挑眉,指尖拨弄着裴兮宝脚踝的玉玲,她是聪明,就是爱“自作聪明”。
乔氏不想惹祸上身,甚至,巴不得把这小珍珠就地正法,一了百了。
裴兮宝深吸口气。
那女人长得像个菩萨,却佛口蛇心。
“贼人已死,单凭我一面之词并不能指认什么,”温绾绾等人昏睡着什么话也没有听到,“况且此事牵扯姑妈,无论如何她都是裴家的血脉亲缘,祖母不可能亲眼看着她被送进牢狱,否则裴家与林家也永无宁日。”
乔氏故意将裴芷拖下水,就是为了得一个挡箭牌。
裴芷还浑然不觉。
裴兮宝恨恨地。
燕岐却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小姑娘方方面面都顾虑了个周全,唯独自个儿吃了个闷亏不肯提。
“这可是你第二回放过裴芷了。”少年提醒。
聪明人非要装糊涂。
裴兮宝托着脸颊:“桑苗的事若叫人知道是姑母授意,传出去只会损裴家的声誉,不能指望着桑农和十三商行的理解。”
人言可畏,只能不动声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燕岐倒是挺诧异裴兮宝有模有样为裴家的将来盘算,真有几分坐镇郡中独当一面的风采。
认真起来的时候,一蹙眉、一抿唇,都叫人爱不释手。
“燕岐,”她好像想起了什么,眼神里透着狐疑,“你怎么知道那么多关于京城的事?”商场官场、旁门左道,好像少年人无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