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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蔫蔫儿的晋平突然硬气起来,这使张文修很是手足无措,手足无措的同时还有些恼羞成怒。在晋平铿锵有力的说完那番话后,他嘴巴张了好几下,终究什么都没说,悻悻的站起身负手离去。
她没有看他远去的背影,如她所说,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现在他对她已经起不了任何作用,毕竟已经有了孩子,那是她后半生的寄托与依靠。
可是不知为何,他转身离去后,她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那天晚上她怎么都睡不着,扯着从外面回来的楚嬷嬷说了好久的话,楚嬷嬷始终充满慈爱的看着她,这位经历过大半世沧桑的老人很能设身处地的为她着想。
“男人也就是那么个东西,自古以来,没男人却一直生活下去的女人多了去了,所以,公主不必太过自伤……”
可她却不这么想,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她看着坐在窗前拾掇针线笸箩的楚嬷嬷,用有些伤感的声音道:“不爱就不伤,嬷嬷,虽然我一直表现的很淡然,可是,我知道,我其实是喜欢他的——”
顿了顿,眼角缭绕起回忆,“当初他那么跟我说话,坦然如世外高人,淡然若林中精灵。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那么的奇特别具一格,我喜欢直白洒脱吐字精辟的他……可是再也回不去了,直白洒脱吐字精辟不过是他的面具,现在他已经没必要为我戴面具了。”
“公主真傻,阴知道他是装的,却还对他动心。”楚嬷嬷叹了口气,将针尖在头发里划了两下,又问道:“那现在呢,现在公主还喜欢他吗?”
她苦笑了下,“感情这事,一旦动心就很难回头。当初娘亲对父皇动心后,不管天下人的口水去到步步惊心的深宫……她为了自己的心下了一场豪赌,她赢了。而我也正在为自己的心而下赌注,可是,我会赢吗?”
听她如此说,楚嬷嬷不由得纳闷儿道:“既然这是公主的真正想法,那公主为什么不放开手去赢回这场豪赌呢?为什么要扮作枯木样子呆在内院里任由驸马在外面胡闹?”
她苦笑了下,“我终究是底气不足,他毕竟不是父皇,而我,也不是我娘。”
“那公主打算怎么办呢?顺其自然还是……”
烛光摇曳间,把手轻放在腹部上的她叹息着,她的声音在微暗的光线里显得很是飘忽不定,“我只能听天由命了,幸好,幸好还有这个孩子。”
然而终究没能保住这个孩子。
孩子七个月的时候,一个满心怨毒的女人冲进了内院,然后撞倒了立在秋千架旁准备往扶手上面缠藤蔓的她,血流了一地,孩子早产,生下来没一会儿就没气了。
那个女人是被他玩弄的女人中的一个,据说那个女人有了孩子,他强迫她把孩子弄掉,女人抗争过,但是,最终没能拗过他。
孩子被药物流掉后,那个女人的性格就变得异常乖僻,她听说自己遭遇这一切都是因为住在内院的那位公主,因丧子之痛而脑袋发昏的她就做了那样一件不可饶恕的荒唐事。
“都是你的骨肉,为什么你偏偏流下她的?就因为她是公主吗?我讨厌这样不公平的待遇,我的孩子死了,我要让她的孩子陪葬……”
那个被家仆抓起来的女人无数弄乱的头发朝闻讯匆匆赶来的张文修嘶声吼着这么一番话。
张文修则毫不退避的走上前,让下人远远离开后凑到那个精神几乎崩溃的女人跟前不无残忍的道:“你真笨,让她的孩子为你的孩子陪葬有什么用,你应该让她们母子一起为你们母子陪葬。可惜一切已经来不及了,所以,你只能带着你的孩子和她的孩子去阎王爷那里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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