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那些包裹炸弹的冰层样本里，检测出了与盛瑶三年前采集的北极病毒完全相同的基因片段。

庆功宴的香槟塔折射着水晶吊灯光晕时，邬凌正倚在军区医院的阳台上拆卸染血的绷带。

他锁骨处的贯穿伤又开始渗血，这让他想起通风管道里敌人迸射的祖母绿电弧。

盛瑶带着伏特加气息的拥抱从身后袭来时，窗外的礼花恰好绽放成西伯利亚铁路的轮廓。

"您的加急件。"卫兵递来的包裹用旧铁路油布包裹着，火漆印是双头鹰衔着莫比乌斯环。

邬凌用手术刀挑开封印时，一张泛黄的照片滑落在盛瑶刚换的白色绷带上。

照片里锈蚀的火车头正在穿越结冰的贝加尔湖，车窗反射出的模糊人影举着形似量子***的装置。

邬凌的瞳孔微微收缩——那些人防护服领口没有红外标记，但袖口的祖母绿电弧组成了他亲手设计的拓扑加密符号。

夜风突然卷走照片，盛瑶追到阳台时只看到邬凌捏着火漆印的指节发白。

远处未融的雪地上，无人机群正在排列出全新的侦察阵型，某个形似十二面体的光斑在云层间一闪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