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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饭的时候，穆小恩问老黑，“黑货，怎么样？”

老黑回头看了一眼他的床铺下，一脸的兴奋地说：“好好好，真是好东西。”

“那咱们的生意就说定了。”

“说定了。”

“穆小恩什么时候能见到穆小恩想要的货。”

“晚上。”

穆小恩点了点头。

坐在老黑旁边的牛蛋迷惑地看着穆小恩和老黑，问：“你们俩做什么生意呀？”

老黑看了他一眼，“晚上你就知道了。”说着还特意地看了穆小恩一眼。

穆小恩心里一惊，这个家伙真是太坏了，他故意这么看穆小恩，即使是他打了牛蛋，牛蛋也会把账算到穆小恩头上。

晚上睡觉前，仓室里的人又排除去洗澡，轮到牛蛋洗时，他刚进去，老黑看了穆小恩一眼，站了起来，走了进去。

不大一会儿，穆小恩就听见里边扑通扑通地响，而且能听到牛蛋好像嘴里被堵着发出痛苦的哀嚎。

仓室里的其它人当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平时关系那么好的人怎么会打起来。

穆小恩连忙站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大声地喊，“报告政-府打架了，这里有人打架了！”

穆小恩喊的声音非常大，整个走廊都听得清清楚楚，没过一会儿，几名警察冲了进来，穆小恩指了指浴室，里面两人还在打呢。

一个警察冲上前一把拉开浴室的门，只见牛蛋像一头从屠宰场逃出来的猪一样光滑滑地从里面滚了出来，满脸全是血，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两个警察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问：“为什么打架？”

牛蛋先从嘴里吐出一口血和两颗门牙，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穆小恩……穆小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穆小恩刚进去洗澡，他就冲进来像疯了似的打穆小恩，你看把穆小恩给打的，牙都打掉了。”

另外两名警察从里面把有些发愣的老黑也拉了出来，“出去！”

“等一下，政-府！”穆小恩喊了一声，“穆小恩还要举报，他私藏违禁品。”说着穆小恩从老黑的床铺下把那本《男人帮》给拿了出来递给一个警察。

穆小恩说：“他们俩就是因为这个打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