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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饿。
到了第四天,向庄道长带着那两个仆人来了,但任凭华鸣洲问什么、说什么,他一概不答,只是阴沉着脸,背负着双手,冷冷地看着华鸣洲,过了一会儿,便转身离去。
谁知向庄道长才离去一会儿,又返了回来,那两个仆人却没有跟来。只见他满脸怨恨之气,手里拿着条皮鞭,一进门就往华鸣洲身上一阵猛抽,顿时便在华鸣洲身上抽出一道道血痕来。
华鸣洲咬牙强忍住不吭声,向庄道长见状,愈发怒气冲天,手上内力一发出,那皮鞭僵硬如剑,突然戳向华鸣洲的胸口。华鸣洲大骇,侧身闪过,幸好向庄道长一戳未中,便也罢了,摔门而去。
莫名其妙地被暴打一顿,过后,华鸣洲一番细思,便猜到了:“那向庄道长肯定是在赵青心那里碰了钉子,才会迁怒于我,其中细节虽不得而知,但至少说明赵青心现在仍安然无恙。”想到这一点,多日来的忧虑便一扫而光,压抑的心情也轻松了许多。
刚过两三个时辰,向庄道长又来了,又是对华鸣洲一顿抽打。华鸣洲身上的伤口刚稍微收敛些,又挨了鞭子,那才叫一个痛,但他仍咬牙忍着,不吭声,更不求饶。直到第二天,那两个仆人又来送饭的时候,才带来了一瓶治外伤的药膏,给华鸣洲涂抹伤口。
又过了两天,向庄道长又来了,脸色仍阴沉不已,不过这次他却没带皮鞭来。他冷冷看了华鸣洲一下,道:“本道长向庄,数日来多有得罪!华居士若肯答应本道长一个条件,便放你走。”华鸣洲道:“那赵青心呢,要走我们一起走,她现在怎么样了?”向庄道长道:“条件便是你独自一个人走,不得再来找赵姑娘。”华鸣洲道:“那不可能,我们已结为夫妻,誓共生共死,永不分离!”向庄道长冷笑道:“这话说过头了!谁难保没有违背誓约的时候,再说你们现在已是身不由己,说这等话有何用。”华鸣洲追问道:“赵青心现在怎样了,为什么只要留她不留我?”向庄道长道:“她现在好得很,都快把你忘了。”华鸣洲道:“这话我不信!”向庄道长冷笑一声,讥道:“信不信由你,一个说什么情比金坚,一个说什么永不分离,我倒要让你们看看到底会是怎么样结果!”说着又拂袖离去了。
向庄道长走后,华鸣洲反复念叨着他最后那一句话其中的“情比金坚”四个字,想到这四个字必是赵青心说的,心里不由一阵温暖,但又想到向庄道长最后还说“我倒要让你们看看到底会是怎么样结果”这句话时,他又开始无比担忧起来:“不知那向庄道长会用什么手段对付我们?难道他一定要拆散我们俩,这又是为何?”
不久,那两个仆人来了,这次不是来送饭的,而是押着华鸣洲出了牢门,不过仍未走出整个地牢,只押着他在里面的巷道七拐八拐,过了两道铁门,最后来到了另一间石室。这石室还好,看样子象是新布置的,干净整洁又宽敞,摆设虽简,但桌椅床被等一应俱全,倒象是一间客房。
那两个仆人把华鸣洲押入后,便解开他手脚上的铁镣,然后就出去了。华鸣洲要制服那两个仆人本乃轻而易举的事,就算手脚上的铁镣未解也不是问题,但他知道这样是逃不出地牢的,有外面那几道铁门在,一切都是徒劳!再说向庄道长敢让他们这么做,必已先留后手预防着,说不定他就在暗中监督着。
华鸣洲闻到一阵酒肉香味,提起桌上罩盅,只见里面摆着大鱼大肉,仍滋滋冒着热气,另外还有两壶酒!他饿了几天,此时又没人看着,便不管不顾,卷起袖子,风卷残云般大吃大喝起来。一时嘴里塞满食物难以下咽,他就顺手抄起一壶酒,把食物送入腹中,那酒虽有股药味,但似乎都是些益气健身的补药,不难入口,因此他也不在意,于是一口肉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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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