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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要由下往上
为何生活总激动于消逝
有的人摇着恋爱的秋千
有的人使钟表臻于完美
夏天未至,暗凉的肉体
已作了夸夸其谈的木星
夏天已至,忧伤的隐形
少女与灯分吃一个甜梨
行人休暇像水仙又像猫
自恋时除了神是认真的
岑灿,1995年生于黔南,曾获第四届“南方进步诗人奖”,现在贵州都匀经营一家牛肉粉店。
基层公务员
劈柴的午后
赵 琳
父亲还在抱怨过冬的木柴未劈完
他一边责骂我力气小,一块木柴要劈三下
才听见一分为二的响动
他一边轮起袖子朝下一块木柴劈去
我无法像父亲那样:
劈开的桃木有美好的条纹
劈断的梨木有梨花的清香
劈出的木屑还留在斧头上
劈完的木柴整齐堆在一处……
我吃力劈好一截,看了看堆积的木柴
告诉自己,我能嗅到
世间所有植物的味道
不再嫌弃手上粘满的松树油脂
不再害怕过敏的漆树
椿树和苹果树天然的香味异常迷人
直到暮色来临,你所看到
各种木柴在火光中燃为灰烬
这漫长的冬季有了故乡的气息
赵琳,95后,甘肃陇南人,基层公务员。有作品在《诗刊》《中国作家》《星星》《草堂》《北京文学》《飞天》等刊物发表。参加《星星》诗刊第十一届大学生诗歌夏令营。获第九届“包商银行杯”一等奖、第三届“诗探索•春泥诗歌奖”提名奖、第六届野草文学奖等,诗歌入选多种年度选本。
文章来源:中国诗歌网
《中国房地产的诗人们:房地产就像一首诗》
中华民族是一个诗歌的民族,我们的诗以“关关雎鸠”为源头,经过“吾将上下而求索”的滚滚楚江,一直到了闻一多的“这是一沟绝望的死水”,中国的诗海,时而激情,时而平静,其中亘古不变的是诗人澎湃的创意和对时代的责任感。
中国的诗,或多或少都会有一定的政治背景,信仰是支撑其灵魂的血脉。中国的文化经历过一场灾难,而那以后的中国人就没有了信仰,因为我们突然发现我们一直以来所崇尚的,当做生命去景仰的在一夜之间都成了错误,于是我们不再相信任何人,欲望战胜了英雄主义,世界在激流涌荡的市场经济中迅速颠倒,大多数的中国人不再写诗,不再思考问题,而曾经在八、九十年代张扬着时代精神的朦胧诗人和新生代诗人们,又在干什么呢?
海子死了,顾城死了,骆一禾也死了,活着的诗人中,舒婷在写散文,食指在养病,芒克在画画,徐彦平而更多的诗人则下海了,李亚伟混迹于出版业、骆英、苏历铭、兰马则在现今炙手可热的地产界大展身手,整个诗界空前的寂寞。
诗人下海是诗界的无奈还是理想主义在新的环境背景下的重新阐释?我们且来看看驰骋在地产界的诗人们的身影,听听他们在这利益的世界里发出的心声,那么究竟是市场淹没了诗还是诗拯救了市场。房地产与诗到底是怎样的辨证关系?也许通过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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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