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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关于国外的现代诗人与酒,看到一个最新活动特节录于此:《创作与喝酒是一种自我救赎》
《单向街书店 》
2024年09月27日
查尔斯·布考斯基身上的标签很多,比如“贫民窟的酒鬼诗人”,比如《时代周刊》所说的“美国底层阶级的桂冠诗人”,文字观感“超脏”,文本酒精含量高,喝酒、写作、赛马和古典乐是他的四件套,但这些都不足以概括他。
文学并不是他唯一的创造,他也创造自己的生命,并通过喝酒不断给予它重生的机会,横穿于理性和疯癫之间,持续不断的创作动力让人好奇。
他总是清楚重要的是什么,“写得好到让人忘记他所有的不对劲”。带音乐节奏的文字,伴随着强烈的表达冲动,如机关枪扫射。透过文字的另一面,他又令人感到是个受过诸多伤害的小孩。
9 月 20 日至 10 月 18 日,阿那亚联合单向空间特别发起「大师穿过单向街」阿那亚特辑:「大师穿过阿那亚 | 喝酒,重生,不用成为任何人」布考斯基主题系列活动。第一场沙龙,作家马家辉、舌头乐队主唱吴吞、诗人和布考斯基译者伊沙、布考斯基中文出版人里所,在阿那亚蜂巢剧场谈起更隐秘、也更真实的布考斯基。
第一次喝酒是初三(1978年)寒假的某个午后,偷了爸爸的大半瓶洋河大曲,与五个男同学躲在我家平房院子的煤棚子里如做贼一般,每人对嘴喝一口再传给下一个人,当时只感觉辛辣入口直达胃里,令人血往上涌,没觉得什么特殊,大家相视一笑,好像感觉这个冬天都发热了一下……
第二次喝酒就是1980年考上大学了,最好的8位发小为我送行,就在我家胡同口的狗肉馆,天气很热,那时不但没有空调连风扇都没有,大家光膀子赤膊上阵,喝的是论盆装的散装啤酒,一杯下去犹如马尿一般!但那时却是青春无敌,快乐无忧!
但我最擅长的喝得却是葡萄酒而且喜甜不喜酸,年轻时喝国产的如横道河子、通化和张裕牌甜酒,年长后喝国外的雷司令,甜口或半甜,不喜干红,胃不适。
上大学后为了结交各路朋友如寝友,球友、诗友和酒友等,每次假期我都顺老爸的好酒好烟装满旅行袋,返校连续半月分波分类请喝,不亦乐乎!
1984年夏末大学毕业喝告别酒,同学有的指点江山,有的抱头痛哭,有的摔盘砸碗,有的相约二十年后。而我则冷眼旁观,半途溜号,校园空旷,月光明亮,头晕目眩,一个人强迫自己走直线但却怎么也走不正,仿佛隐喻和象征着我这一生一路跑偏,逃离主流和体制,寻求另类和极端……
说到此生最讲究的一顿酒是2006年冬我带队中国同行去考察日本商业地产,日本购物中心协会会长大翁先生的欢迎宴:“在一条僻静而高档的街区,一家纸调奢华的法式餐厅,只有六张散台和一个包房。大翁先生还请了四位陪同嘉宾:一位议员宫藏先生,一位迪奥的东京首代河本女士,一位东京电视台的时尚节目主持人松枝小姐和一位美食家绰号大胃王的田间先生。接待规格可谓之高。而且大翁先去还补充说了一句,这间餐厅是提前半年预订的。因为CREO跟JCSC联系赴日考察是要提前一年的,日方的工作方式和风格非常严谨和认真。
点单时,谦恭的服务员每一道菜都给在座客人发一张精致的小表格和一只笔,由客人自己打钩选择用什么调料和调料的多少;上每一道菜时服务员都要做详细的介绍。这顿饭吃了足足五个小时,让我真正领略了什么才叫“讲究”的含义。“(引自本书《第十三章:日本商业考察,中日古今之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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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