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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聊,而且还小,默默移开眼,继续紧盯着不远处。两个士兵先后一个哆嗦中尿毕,利索地穿起裤子。
其中一个更是忍不住脸红红的看了眼何当离所在的位置上,虽说那张色若春花的脸上覆了狰狞的青铜面具,却仍是阻止不了其他人的浮想联翩。
即使现在天在冷,他们都不敢点明火,生怕被敌将发现,进而前功尽弃。
樊凡带领着柳三柳四俩兄弟留守在此座山谷的另一头,等请君入瓮后好来个瓮中捉鳖。
因前面紧张水喝得有点多的朱三刚解完手走了过来,整个人冻得一哆嗦,不由问道:“阿离,你要去解手不?这里我先给你守着,那些脑袋长屁股上的蠕蠕肯定不会来得这么快。”
何当离面色平静,摇了摇头。只因她在每次出战或是出任务的时候都会尽量少喝水,否则到时候她上厕所就是一个最大的弊端。
朱三砸巴着嘴搓着手,嘴里呼着白雾暖气捂手,对着身边人说道:“听说再过两天商女支是不是要到了?”
另一边的高瘦男子点头:“不过/嫖/一次就要二两银子呢。最近一段时间她们涨价是越来越厉害了。简直比枫叶城的姑娘还贵,我担心再这样下去一年的响银全嫖/进去了。还不如直接/嫖/军女支划算呢!”可是当那目光扫向一旁的左副将时,却是怎么样都不敢在说出更粗鲁难听的话来。
“军/女支那群老娘们逼都操/烂了,脱了衣服老子都硬不起来了,可去那怡红院一月才休沐一日,简直是该死。”
当兵的大部分体力充沛旺盛,平日间若是有战事还好,有了发泄的口子。可若是无,那多余的精力要么浪费在斗武场与训练场上。而在军营当值的档口饮酒是万万不行的,重折斩首示众,轻者打二十军棍,开除兵藉。以至于就只剩下/嫖/娼/这一条选项了,而军营中的女支里头的姑娘们有时候更是忙得从早到晚都在伺候着人。
身上不知沾了多少男人的味道,在有些人眼中就像是一块腐烂的肉一样。
朱三对地啐了口,又继续骂骂咧咧道;“那群人也恁的不是人,自己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倒是舒服,倒是可怜了我们这些下边人,居然连喝口汤的机会都没用。呸。”
“老子就纳闷了,每次打仗不是我们这些人在前面冲锋陷阵,那些人倒好就舒舒服服的坐在军帐中像个二大爷似的。得了功劳还都是他们的,要是老子有朝一日得势了,趁早要弄死那个该死的小白脸。”
“得了,你现在就少说俩句,再说隔墙有耳。说不定我们里头还混有那小白脸安插进来的细作。”
“呸,老子就是不爽那个龟孙子。”不过朱三倒是没用在继续粗鲁的指桑骂槐了,反倒是心里的那口郁气始终久久不散。
“左副将,过几天商女支要来了, 你到时候会和我们一起去吗?”高瘦男子一张黑脸此刻红扑扑的,即使是夜色都遮掩不住半分。
“去死,那些臭老娘们长得都没用阿离好看,你让阿离去,确定不是他们嫖/的阿离,而是阿离嫖他们。”即使朱三在如何不想承认,可这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要是到时候阿离真的跟他们去了,说不定人家还误以为他们是来砸场子的家伙。还有要是阿离真的去了,说不定樊凡那小子第一个就将他狗头给摘下来当球踢。
他可没有忘记樊凡那小子护着阿离跟什么眼珠子似的。
何当离见他们无端将炮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只当没有听见,目光死死的盯着前面不远处,那方小小的,略显狭长的道路口。
他们所在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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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