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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他成不得一位人间佛?喜欢一人,不该如此。
东宝瓶洲风雪庙剑仙魏晋,曾跨洲问剑北俱芦洲天君谢实。此次亦是与天君谢实同行,两人皆可算归乡之行。
浮萍剑湖郦采在与大弟子荣畅在动身之前,和陈李、高幼清两位嫡传弟子说,自己要去老龙城那边瞧一瞧。
“在你们的家乡,师父的异乡,师父我都杀了不少妖族畜生,没理由在浩然天下这家乡不再打杀一些妖族畜生。不然,岂不是让好友李妤看笑话,以后还怎么在你们俩孩子面前摆师父架子?”
只是郦采还有一个理由,没好意思与晚辈弟子多说。
在那边,就是东宝瓶洲的最南端了,不用与北俱芦洲隔着一个洲,所以可以离着某个负心汉近一些。
返乡的郦采在不断听闻桐叶洲形势之后,如解心结。
那个没良心的男人辜负了自己,事实上还辜负了许多痴情女子的一片真心,可到底他没有辜负一个大老爷们的该有担当。
这样的姜尚真值得郦采去伤心,去喜欢。
在他们联袂南下跨海之时,无论是不是剑修,人人都少有慷慨赴死或是意气风发的神色,而是心境平静。
因为就好像是在做一件理所当然的寻常事。
我北俱芦洲修士,自家关起门来,不管如何打生打死,钩心斗角,修士、武夫动辄以飞剑术法拳脚相向自家人。
可大势一来,少了哪个洲修士都可以,唯独不能少我北俱芦洲!
人南下,更是侠气南下。
刘十六,在灰尘药铺先与米裕喝过了酒,只是本该北去的米裕,却说再晚些回落魄山。
刘十六就与这位剑仙多喝了一壶酒。
这天,范家的供奉桂夫人突然来到了灰尘药铺。
刘十六说道:“你会这么做,我比较意外。”
刘十六也好,天下最正统的“月宫种”桂夫人也罢,准确说来,都可算是远古余孽了。
后世书上喜好说那光怪陆离的神仙志异事,说那遥遥海上有古仙,沧海桑田,辄下一筹,已满十间屋。事实上,对他们两位而言,真不算什么奇人怪事。
他们,或者说“它们”,都曾在天上俯瞰大地,亲眼看那人族出现,看那人族登山,最后看那人族登天。
东宝瓶洲中部。
一条大渎,夜色中风平浪静。
一条小船,有一个孩子在吃力撑篙,却有一个惫懒的白衣少年躺在船头,雪白大袖垂入水。
水光月光,白袖愈白。
少年又闭眼,大声吟唱道:“春水载船船载人,船行春水同在天。”
少年猛然坐起身,苦兮兮埋怨道:“天不惜地不怜我这歌者苦。”
崔东山双手各出一根手指,使劲揉着眼角,想要悲愤落泪才衬景。
只是没等他挤出眼泪,就看到了结伴而行的两位,一个来自北俱芦洲骸骨滩,一位就来自更远的地方了,京观城高承。
崔东山来到那个撑篙的孩子身后,一拍后脑勺,道:“愣着做什么,掉头掉头,快去喊大哥,这位可是你亲大哥!”
岸上,高承终于知道为何自己这些年来,明明鬼蜮谷京观城无内忧外患,却一直心神不宁。
至于那个从一洲东南青鸾国云游至此的鸡汤老和尚,则身穿一件破旧袈裟,行走在水畔。
雾气凝云,云气结成袈裟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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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