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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总比被人骂占着茅坑不拉屎更好些。”
北地仙家大门派金顶观、天阙峰青虎宫、小龙湫,还有中部和南方的几个,如今都被视为宗门候补。桐叶洲明面上是玉圭宗一家独大的格局,未来千年都注定不会有任何改变。那个名声稀烂的桐叶宗则已经识趣封山,此外一些原本根深蒂固、势力庞大的宗字头仙家几乎个个元气大伤,甚至祖师堂香火都被打没了。所以北方山头的金顶观,联手中部的大仙家白龙洞,和南方的蒲山云草堂,三方合力倡议,总计十六个山上门派,再加上各自三十四个藩属,缔结了一桩声势浩大的山水盟约,共进退。当下许多桐叶洲本土修士,与宝瓶洲、北俱芦洲这些外乡修士的纠纷冲突,都会交由两位隐约成为一洲“山上君主、山中宰相”的大修士出面斡旋。
至于蒲山云草堂的主人,正是因为喜穿黄衣,有“黄衣芸”美誉的纯粹武夫叶芸芸。只不过这位止境武夫痴心武道,不问世事,以至于云草堂变成了大半座修道之地,她也毫不过问。在大战期间,她只身一人离开自家山头,赶赴大泉王朝,明显心存死志,就没打算返回云草堂,只是不知为何,蜃景城竟然屹立不倒,成为桐叶洲山下最大的一桩怪事,妖族军帐兵马从头到尾都对大泉京城围而不攻。
因为那场声势浩大的结盟,在大泉王朝国境内的桃叶渡举办,故而又被称为桃叶之盟。
崔东山啧啧道:“可怜了周肥兄。”
姜尚真盘腿而坐,双手笼袖:“谁说不是呢,还好胭脂图上的仙子姐姐们可以宽慰我心。”
桐叶洲本土修士对玉圭宗神篆峰在许多大事上的姿态太过软弱早就心生不满,再加上玉圭宗下宗选址宝瓶洲书简湖,和大骊宋氏关系莫逆,韦滢更是从真境宗宗主位置上升任的上宗宗主,所以桐叶洲本土修士都觉得从姜尚真到韦滢,都私心太重,吃相难看,想要两头靠,只会两头不靠,一直在以损失桐叶洲一洲利益,换取玉圭宗一宗的利益。
最简单的道理,姜尚真和当代大天师关系如此之好,若是与龙虎山天师府结盟,姜尚真再表现得硬气些,一起抗拒宝瓶洲和北俱芦洲修士的南下蚕食,严令禁止那些跨洲渡船的登岸商贸,如今的桐叶洲,岂会如此处处被外人掣肘,被外人占据要津高位,还要连累自家修士低人一等。
崔东山一脸忧心忡忡:“那边可别起了冲突,到时候连累周肥兄里外不是人。”
好像被崔东山随手糊了一脸黄泥巴,姜尚真满脸无奈,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别说是一帮外来游客,就是自家姜氏子弟或是神篆峰嫡传,敢去招惹那些暂时是山主不记名弟子的剑仙坯子,姜尚真都是不介意家法伺候的。
所幸没什么冲突,那个出身蒲山云草堂的女子对两个小姑娘印象极好,跟她们挥手作别。
纳兰玉牒犹豫了一下,摆摆手,作为还礼。
只是一行仙师当中唯一一个孩子,抬头望向那个坐在栏杆上的白玄,问道:“你瞧个啥?”
白玄没理睬。那孩子一边前行,一边扭头,始终盯着白玄,道:“几块斋戒牌,臭显摆什么。”
白玄依旧没说话,只是拿起斋戒牌,摇头晃脑,轻轻呵气。
那孩子停下脚步,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当个朋友认识认识。”
白玄放下玉牌,打了个哈欠,还是不理睬那个同龄人。
女子转头说道:“麟子,别惹事,你这脾气好好收一收,先前在大泉京城那边忘记自己闯的祸了?真不怕回了白龙洞,被你师父责罚?”
女子视线偏移,望向那个名为尤期的年轻男子,埋怨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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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