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冗人琐事,我不去。”
他背身往屋里走。
宁姚急声道:“天毒勾结齐王、意图谋逆,若不加拦阻,又将是苍生之祸。”
“生之祸。”
千机长老搁下紫砂壶,撩袍在一张圈椅上坐下。
“与我何干?”
“我……”
木鹦鹉未来及重复完一句话,一柄带鞘的剑砸过来,连忙扑棱着翅膀飞远了。
……
要学机关术,须得从最基础开始,从最重的蛇纹木到最轻的轻木,从白杨到乌木,成百上千种木料的特性都得牢记于心。
宁姚也问过千机长老为什么愿意教她,彼时,她在一堆木料中望洋兴叹,自认没什么天资。
千机长老望过去,难得正色一次,说她无惧无屈,算有几分胆魄。
这日,天色阴阴沉沉,一过晌午,果真就飘了雪。
屋内一只暖炉哔剥地燃着,宁姚推窗,清冽的寒气涌入,满室熏香暖意瞬间侵消下去。
她探手出去,细碎的雪沫子翻入廊下,缓落在掌心。
还没来得及多愁善感,就看见有人冒着风雪直奔偏殿而来。
柳怀盛早瞧见她站在窗口上喝风,径直推了门。
“这么大的雪,怎么还开窗?”
他从斗篷下捧一只坛子,往桌上一搁,搓手顿脚地摘了斗篷抖抖积雪。
宁姚有些头疼,问道:“你又来做什么?”
柳怀盛不紧不慢地挪到暖炉边烤手。
“天寒地冻,拥炉看雪,好兴致。”
他又从袖子里摸了两只番薯,扔到暖炉里,说道:“我从膳堂后厨拿的,总不好吃独食,喊了楚清璃那个长舌精一起过来。”
他拿铁钳将番薯往里戳了戳,低头看看,遍地的木头,随手拾截木头添进炉里。
宁姚赶忙扑过去将那截木头抢出来,里端已烧焦了。
这是千机长老给的木料,上好的黄杨木,让她用来雕刻熟悉木性的。
“小气劲儿。”
柳怀盛嘟囔一句。
宁姚偏头瞪他一眼,“这么大风雪,你是来送番薯的?”
他干笑两声,“还有一桩小事。”
他敲了敲那坛子,说道:“这酒叫‘松露竹香’,取白露时分松针上的晨露酿成,再于当年初雪之际,埋于竹林之中,藏足二年,再开坛而饮。”
“那叫一个清冽绵醇,松香竹香缠绕舌尖,给个侯爵都不换。”
“城内最大的一座酒坊生意能蒸蒸日上,凭得就是这‘松露竹香’。达官显贵早订光了,满城的人,捧着银子都未必买得着,”
他挑了挑眉,藏不住的得意道:“巧的是,这酒的配方无意被我瞧见了,小爷为这坛子酒,白露那日跑遍整座山,才得这一坛。”
“好容易等来今日初雪,这整座山只宸寒殿后有一片竹林,你不忍见我功亏一篑吧?”
宁姚哼一声,“关我什么事?”
窗外雪骤,满山积白。
她往窗外望望,见楚清璃也冒雪而来,转头瞥他一眼,“好歹撑把伞。”
雪花纷落,后山竹林,三人选棵俊拔的修竹,旁边挖坑,转眼落了一层薄雪。
宁姚捧那坛酒,撑伞立在后头,楚清璃和柳怀盛掬雪撒入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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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