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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负剑匣的男人从漫山青葱间收回目光,并没有故弄玄虚到底,因为除去被种下的那柄苏生,他后背的剑匣中还有十一柄同样等待被种下的剑。
背负剑匣的男人说道:“其实你不必太过于咬文嚼字,更不用一股脑地去钻牛角尖,投名二字中的玄机其实就是字面意思,投名,透递名帖的意思,简单地说,来这崂山剑冢取剑的都得要投名状,至于能不能求得到剑,那自然得看个人的剑缘了。”
白云恍然大悟又问道:“那来这崂山剑冢求剑所需的投名状又为何物?”
背负剑匣的男人指了指被他种下的那柄苏生,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地说道:“有剑种剑,无剑便种下一样宝物,当然,这样宝物得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白云一脸错愕,原来这崂山剑冢还有这样的规矩,白云看了眼那柄栽进地面的苏生,多问了一句:“前辈,既然这崂山剑冢中有种一剑求一剑的规矩,你就这么种下了一柄剑,就不打算重新求一柄?”
背负剑匣的男人摇了摇头,指了指身后的剑匣道:“我这里头还有十一柄。”
白云惊讶之余,眉头慢慢地连成一线,他手中就只有一柄神荼剑,乃是青叶子托付与他之物,其中牵涉甚多东西,断不可以神荼为投名状献出,再者以神荼剑这乌漆嘛黑的品相,崂山剑冢也不一定瞧得上眼。
白云来回踱步,心想这可当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了,神荼剑不能作为投名状,可自个身上哪里有什么价值连城的宝物,这该如何是好啊?
忽地,白云眉头一跳,他好像记起了什么却又犹豫不决起来。
白云踌躇不定地从怀中取出一枚白如羊脂的玉佩,上边系着一只锦绣香囊,自从红衣女子发现了这枚张雨若托付给他的信物后,他生怕红衣女子会做出什么举动,便将玉佩和香囊收回到怀中保护起来。
当背负剑匣的男人看见这枚玉佩时,微微挽起的嘴角骤时收起,脸上浮掠过一丝不可思议的神色,但如昙花一现稍纵即逝,而目光由始至终都聚焦在玉佩上的白云,自然也没有捕抓到男人的这一神色变化。
背负剑匣的男人目光变得有些深邃,停留在白云手中的玉佩上,白云恰好抬头,两股视线碰撞到了一块。
“怎么了前辈?”白云疑惑道。
男人有意敛起深邃的目光,指着白云手中的玉佩说:“玉是一块好玉,可若是就这么当做投名状实在是有些可惜。”
白云嗯了一声,他又何尝不知,且不说这枚玉佩品相如何,这是白衣的娘亲留给她唯一的信物,而在蒲公原上白衣就说过,她娘让她日后将这块玉佩交给那个能让她能托付一生之人,这枚玉佩何止价值连城,对于白衣与白云而言,根本就是无价之宝。
白云洒然一笑,将这枚玉佩重新收入怀中。
背负剑匣的男人目光跳动,嘴角重新现出弧度。
男人问道:“怎么?山迢路远而来,不求剑了?”
白云拳头一握,抬头望向山巅那块犹如剑镡的巨石,眼中充满着决然:“求。”
背负剑匣的男人很是好奇,白云收起了那枚可用作投名状求剑的玉佩,难道他还有别的什么可以用作求剑?又或者说他想用手提着的那柄乌黑木剑种剑求剑?虽说习剑之人有缘剑自然来,判断一柄剑也不能像看人那般以貌取人,只是那柄木剑的品相实在是太过寒掺,就连身后背着十一柄神兵的男人,也感觉不到那柄木剑上有一丝流溢的灵气,换句话说那柄木剑没有魂,作一个假设,即便那柄木剑是天下难求的金丝楠木为材,亦只是花瓶死物一件,又更何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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