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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样想着,便起步向地牢走去。
“苏暮槿!”
又是谁啊……她有些恼火地转过身,只是个未曾谋面的巡视。他跑向她去,手里拿着一张宣纸,苏暮槿不用细看便知道那是父亲苏青伏的字迹。
“狱长叫你今天去乾州书院,马车已经到大牢门口了。”巡视的声音有些含糊,喉咙仿佛卡着一块浓痰,听上去不是一个巡视该有的年龄。
“好吧。”苏暮槿接过那张纸,“我去换身衣服。”
“行,我在屋外等你。”
“不必,我认得路。”
“狱长吩咐我一定要保护你的安全。”
苏暮槿听到这句话,倒不得不细细端详起这个生面孔,狱长竟然把保护她的重任放在这个着破旧官府的男人身上,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待会上马车再询问罢。
她换上出门的服装,那个巡视跟在她身后,也同她一起踏上了马车。
“师傅,走了。”巡视说道。
马车夫一声吆喝,马儿便踏起铁蹄,在乾州的黄土路上扬起浓尘。
“我以前没见过你。”苏暮槿开门见山说道。
“我和你们狱长是老乡,”他从袖口拿出一把短刀,放在手心擦弄,“他昨日托我来此保护你的安危。”
“如此。”
“苏姑娘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他把刀收回衣中,“在苏青伏那家伙忙活的这段时间,我会保证你不被任何人带走。”
“百苦教的人来了也没问题吗?”
他看着苏暮槿,厚实的脸皮上露出了转瞬即逝的笑容:“我已经听闻前几日的事情了,若只是来几个掌门,当然不在话下。”
“只是掌门。”苏暮槿强调了一遍。
“我年纪也大了,不敢逞这个强。”他说道,“我还没告诉你如何称呼我。”
“嗯,您请说。”
“我姓廖,你叫我廖叔便可。”
“好,我听廖叔也长我许多,叫我暮槿便是。”她回应道。
“行。你上课时我便在书院里等你,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出我这双耳朵,”他指了指自己那双已经有些蔫瘪的耳朵,“不过苏青伏这段时间真是难过啊。”
“父亲怎么了吗?”她几乎知道这位廖叔接下来要说什么了。
“你还不知道吧,昨日苏青伏的三女儿死了。”
苏暮槿只是僵硬地点头回应。
“这是……百苦教给他的警告啊。”
“警告?”
“百苦教的那几个门徒早在半个月前就来到的乾州,我听道上人说的,”他缓慢地道出苏暮槿不曾知道的事情,“百苦教有一个毒方,‘十日倒’,给人下毒后十日必死,若是在此前服下解药便能安然无恙,但苏青伏没把你交给他们,因此他女儿也就死了。”
苏暮槿听到此话,脑中雷霆霹雳,父亲的三女儿是因为……因为自己而死。
“暮槿,不必为此自责,这是他自己的选择,否则也不会叫茶庄的人来帮他看病,”他突然叹息一口后道,“不过怎么是路家那位二少爷来呢。”
“他怎么了吗?”
“他的医术,怎么说呢,并不是不高超,但主要修行在武功疗伤,和百苦教的那些旁门左道可谓截然不同,他面对‘十日倒’,本来就没有多大的成功可能性。”
“怎么会这样……这么说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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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