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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乾州书院的老先生张衡匡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学问家,即便如此,我确信他在医术方面的修为必然弱于苏留风。我让你去书院,也就两个目的,一是学习合纵之法,培养你的策略;二是让你学会同其他人交流。”
“和其他人?”
“书院可不是我们江淮大牢,里面有形形色色的人,和你同龄的、比你年长的、甚至可能还有年幼的。你要明白,如何和他们说话——这里面可充满着哲理。不要忘了,将来,你要同我一起打天下。你会得越多越好,越精越好。”
苏暮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还从未见过同龄人,有些期待,也有些惶恐。
“把地图带回去好好看,过些日子我来考考你。”
苏暮槿接过地图,小心翼翼地将它合上,塞进宽袖中。
“我待会还有要事处理,你自己回屋,别乱跑。”相处几天,苏青伏已不叫人把她锁在房里了。
“嗯。”她礼貌地鞠了一躬,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庭院,重新回到阴冷的监狱走廊里。她回头观望,四周无人,便趁此机会偷偷溜进地牢。
“师父!”她小声地说道。
“这不是暮槿妹妹吗?”一旁牢里的死囚看到女孩,亲切地打了个招呼。
“您是,夏叔。”
“哟,好记性!”死囚开心地转头向牢中其他人夸耀,“我就说暮槿记着我。”
身后的人这时也起了兴趣,趴在牢边问自己的名字是什么。苏暮槿一时尴尬,她能记住这位夏叔完全是因为——
“你们瞎掺和什么?”夏叔嬉皮笑脸地把那些人推进房间里,“我可帮暮槿妹妹偷了那么多次馒头,你们呢?嗯?”他笑着推搡着狱友,“你们呢?”众人欢笑地一哄而散。
“谢谢夏叔!”
“哪里的事,老黄还在睡觉,另外两个,轮到今天耕地了。”
苏暮槿贴到牢房边,里边和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连她的席子都还留着,枕头和被子也整齐的摆放在上边,黄北的身旁叠着一小堆石子,看似摇摇欲坠。她见到此景,心中不免升起一丝心酸。
她小声呼唤着黄北。哪知黄北四肢摊在席子上,睡得死死的,巨大的呼噜声遮盖了她的声音,连身边的石子都被震得一跳一跳。
我此前是怎么在师父的呼噜下睡着的。她笑着看着黄北。
时间流逝,她又等了片刻,直到听见巡视要进来,才遗憾地溜出地牢。
苏暮槿轻车熟路回到房间,刚开门,那只白猫便扑进怀里,她也配合地抱住了那具轻柔地身体。
“白猫,刚才我去了趟地牢,可惜师父熟睡,另外二位也有差事,都没见着。我们到底何时才能像以前一样啊。”
白猫抬头看了看她,然后默默低下脑袋。
“不能吗?”苏暮槿有些失落,“对了,明天我就要去书院了,些许能交到新朋友,你说呢?”
白猫慵懒地应了一声,好像在说话。
“可以?我也觉得,一定很有趣。”
苏暮槿就这样满怀期待地在房间中度过下午,度过晚上,又度过了一场美梦。
翌日,乾州书院。
苏青伏和苏暮槿乘马车到书院门口,苏暮槿被书院气派的门面震惊了。
我还从未见过其他建筑,没想到这书院如此气派。她细细端详着,书院通体被涂成棕红,有一道白色横线穿插在红中。门口左右两侧刻有对联,上联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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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