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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山都会拖着疲惫的身躯坐在书桌前完成阅读任务。
一开始他很不理解,有次难得闲暇,跟父亲两人一起坐在台阶上看夕阳,他问父亲,为什么要读书?
父亲说他以前就知道打架拼命,没读过什么书,直到遇见云山的母亲,那句话云山一直记得,“你身上流着我和她的血,所以,就不能只做个喊打喊杀的大老粗,不然将来可找不到媳妇。”
小孩那时候已不是很好糊弄,立即反问道:“你不也找到娘了吗?”
父亲笑了笑,转头看着天边的霞云,脸色出奇的温柔,“你这小子将来可不一定有老子的运气,你娘这样的女人可不好找的。”
“娘是个什么样的人?”云山的记忆里并没有母亲,他出生不久,母亲就去世了,关于母亲的事,父亲很少说,家里的仆人也从未说过,只是在他问及的时候脸色哀伤,叹息不已。
“你娘啊,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人。”父亲弯起嘴角,眼中流光溢彩。
在父亲卧室里有一副画像,画中的女人容貌美丽,神情温婉,云山知道,那是母亲,仆人们都说他长得像母亲。
每当累到极致时,他都偷偷跑到父亲卧室,躺在那画像下面,很快就会睡着,就像小时候躺在母亲的怀抱里,虽然他已不记得那是什么感觉。
父亲说,读完书架上的书就算完成任务,一开始云山还很期待,可渐渐发现,他读过的书总是在几天后神秘消失,被新书取而代之。书架就像一个水池,出水的同时,也在进水。
后来,读书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云山也就放弃了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十四岁的云山已经是流光国很有名的少年剑士,同龄人中无出其右,天才之名闻躁一时。
但父亲告诉他,开刃之后,要学会藏锋。最初的云山很不习惯,少年心性,谁不渴望旁人的夸赞与羡慕,尤其那底下还深藏着难为人察的嫉妒。
那一年,流光国的天才在比试中输给了随师父远游至此地的少年剑客,闭门大半年。
再出现时,有人上前挑战,都是被一剑削了兵刃,大家才明白他为何腰不解剑,剑是名剑,剑名流星,锋利无匹,削铁如泥。
想踩着天才之名更上一步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在外人看来,云山此举不过是精神胜利法,遇到普通对手就一剑断之,遇到同样手持神兵利刃的就绕道而行,看似未输,却是怯意毕露。
时人评论说,少年天才心性不够,一蹶不振之后,再难有寸进,也就仗了点之前的底子,再过几年,怕是与人动手的勇气都没了,云郎才尽矣。
“你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云山的思绪。
金色长发,白嫩的脸庞,挺翘的鼻梁,长睫毛,大眼睛,蓝眸如宝石一般闪耀。
云山点点头,反正对面也没人。
“我是二年级指挥系的安娜,很高兴认识你。”安娜微笑着说道,列车自出发后还未停靠过,坐在车上的应该都是沃德学院的学生。
“学姐好,我是一年级的云山。”
沃德学院一年级都是基础课,到了二年级,才会根据个人的所长划分院系。
“怪不得没有见过,原来是学弟啊。”安娜微笑道,刚才路过,看到这个靠窗远眺的俊逸少年,她忍不住停下了脚步。
安娜并不是个无聊的人,相反,作为家族长女,她深知自己的定位和方向,也知道自己该干什么,身上承担了太多期待,所以她根本无暇也不屑去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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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