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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证据。”
豫安扬了扬眉:“奇怪,你早前既然多次提及荣国公的威胁,想必也是怀疑当初荣国公也暗害了大房夫妻。若是继续在他身边混迹几年,说不定能探寻到更多的蛛丝马迹、谋定而后动,为何要在现如今这羽翼未丰的时候暴露出来?”
一旁的岑黛垂了垂眼,突然出声:“娘。”
豫安闻声偏过头,一对上女儿复杂犹疑的目光,霎时间心下就有了些许猜测,蹙眉喃喃:“如此……”
下首岑骆舟伏身继续道:“谋定而后动的下一句,是知止而有得。未来的诸多形势没有人知晓,或许骆舟永远也不会有羽翼丰满的时候,亦或者羽翼丰满之时也无法对抗荣国公……倒不如先行重创荣国公一手。”
豫安赏识地看向他:“你倒是谨慎,不怪能忍辱负重地安稳走到如今,还能取得不小的成就。”
她提了裙摆继续坐回上首:“那妈妈如今在何处?”
岑骆舟道:“暂时在京中的某处民院中落脚。”
豫安轻叹一声:“外面终究是不够安全,黄昏时,本宫会将她接回长公主府安置。且瞧着宓阳……”
她瞥了岑黛一眼:“形势不好,本宫也生怕有什么万一,此事得尽快下手才好。明日如何?”
岑骆舟舒了口气:“骆舟没有多大的能耐,现今能够做到的,不过只是为殿下递上刀剑而已,其他的,全凭殿下谋划。”
豫安弯弯唇角:“你放心就是。”
她偏头,示意张妈妈扶他起来,温声:“这事本宫应下了,你也不必再放低姿态。膝盖还痛不痛?”
岑骆舟兀自站起身,朝着张妈妈摇了摇头,向上首作揖行礼:“国公府还有事,我出来得太久,怕是会引起他人猜疑,这会儿便只能先走一步。”
豫安轻轻颔首,示意岑黛:“去好生送送你大哥哥罢,小心些,走角门。”
岑黛连忙应下,扶着岑骆舟往厅堂外走。
张妈妈目送两人离去,躬身道:“若是大公子所说不假,这大房未免太过悲惨了些。”
豫安阖眸,揉着蹙紧的眉心:“瞧着他的样子,应当是真的了。至于证据之类的,本宫晚上好生盘问那位妈妈就是。”
张妈妈皱了皱眉:“公主今日的决定倒是让老奴有些惊诧。此事事关驸马,他又是那样一个爱重老太君的性子,公主这回如若真的出手,几乎和给岑家背后捅刀子无异,驸马那边怕是……”
在岑黛前年的那一场落水后,这夫妻二人之间的不睦就愈发明显了。眼看着这段时日两人似乎有重归于好的倾向,却没想到有出了岑骆舟这一档子事。
豫安按着眉心的动作一顿。
她轻叹一声,睁开了眼:“那孩子说得不错,我总该要将杨家和岑家分开看待的。两家如若继续混在一起,只会让皇兄因为我的缘故,习惯性地忽略岑家的异动。”
张妈妈皱眉,她自幼陪着豫安想法,知道豫安心里对那人并非无爱,看着豫安陷在其中不断挣扎,只能低声劝慰:“公主……这燕京里头诸多氏族贵门,谁心里没有一点见不得光的心思呢?只不过有的心思杨家能忍,有的心思忍不得罢了。”
她叹声道:“纵然这岑家现在举止有异,但也没见得就一定会对杨家产生威胁。无论大房和那一大家子之间有什么阴私,公主身上总是干净的。如若往后发现是误会一场,公主今日帮着大公子扳下老太君,以后该怎么面对心中怨恨的驸马?”
豫安陷入了沉默,片刻后,她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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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