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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这一番话也并未让沈行南停下脚步,甚至不能让沈行南生气,他心中很清楚,那姓吴的狱官之所以如此,多半是得了酒楠颐的吩咐。
他今日去公主府的时候,就很能看出来一些,酒楠颐只怕巴不得黎凝儿死在牢狱之中。
若黎凝儿果真死在牢里,只怕也只会得到一个畏罪自杀的名头,酒楠颐更能够除掉一个情敌,这样划算的买卖,是酒楠颐能够干出来的。
沈行南在心中想着,脚步渐慢,他停在一间牢房前,目光直直的看着那牢房里躺着的血人,声音平淡,不辨喜怒:“这就是黎凝儿住的牢房?”
“是,那稻草上躺着的就是黎姑娘。”
“你回去立时请了大夫过来,要京城最好的大夫,叫那大夫等着,不,多请几个大夫,在府里等着。”
“那主子……”
“我得去看看这位吴狱官是个什么样的人。”
沈行南正说着,尚未去找,那吴狱官竟是自己主动出来了,他的身上带着一股子酒气,说话也含含糊糊的:“这位大人是……”
“你就是吴狱官?”
“不错,是我,大人找小的是有什么要紧事?”
“我来带她走。”
“她?”
吴狱官顺着沈行南的手指看过去,见他指着黎凝儿,登时一笑,竟变得趾高气昂起来:“大人怕是不能带她走。”
“为何?”
“此人谋害皇嗣,当问斩。”
“你可有证据?”
“公主殿下就是证据。”
见这吴狱官如此倔强,沈行南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冷笑一声,一记窝心脚踹过去,又拿出酒楠颐的腰牌,喝道: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这是公主殿下的腰牌,你还敢拦我?”
“这不可能!”
那吴狱官顾不上胸口疼痛,只连声道:“公主殿下已与我说过,定要杀了此人,怎么可能叫你过来救她?”
“你连殿下的腰牌也不信?”
这阴森森的话语叫那吴狱官机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他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只低着头,一脸老实道:“大人说的是,小的这就给您开门。”
“还不快点!”
“是,是。”
随着那门锁“哗啦”一声打开,沈行南立时便走进去,又叫那吴狱官将黎凝儿的脚链解开,自己抱着黎凝儿便往外走。
黎凝儿本已被打的晕过去,是沈行南和吴狱官之间的争执声将她唤醒,她强撑着一口气,勉力睁开眼睛看着沈行南的下巴,嘴巴张张合合,到底还是晕了过去。
沈行南并不曾发现黎凝儿醒来又晕过去的事情,只急着将人带回太师府,又叫等候多时的大夫一一过来把脉,由太师府的丫鬟帮忙擦拭身体。
黎凝儿的身上满是鞭伤,便是与她没有交情的丫鬟这会儿见了她这浑身血淋淋的样子,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擦着擦着便不忍看下去。
那几个大夫把过脉,便凑到一起商量药方,几人争执许久,这才定下了药方,里头名声最大的白大夫更是一脸为难道:
“这位姑娘早先身子就有些孱弱,我等把过脉之后,才知道这位姑娘先前发过高热,又不曾好彻底。
如今这一顿鞭子,更是将旧疾激发出来,寻常的药材对于这位姑娘而言,已没有什么大用处,得是大补的药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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