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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看来,还挺“公平”——徐氏的私房没给她,她自个儿却捞回本了。
贾赦提到他祖父祖母,贾母就想起这些往事,她怒不可遏几近昏厥。珍珠赶紧拿了鼻烟壶来,贾母猛嗅了两下才缓过劲。而后她颤巍巍站起身,指着贾赦怒斥:“你这混账!胡说八道什么?你敢惊扰祖宗!”
到底是穿来的,对祖宗没那么敬畏,看贾母气成这样贾赦反而悠哉:“阖府上下谁不知祖母最疼我,她老人家走了这些年赦思念万分,只盼能再见祖母一面,让她看看我儿,同他说说我心里的苦……打她老人家走后这府上就没个疼我的人,母亲心疼二弟也来不及,我媳妇儿人好就是命不好,死得也太早了,留下我们父子形单影只孤苦非常。”
说到这里,贾赦悲从中来,他还挤出两滴眼泪。
“祖父!孙儿再不瞎胡闹,孙儿全照您说的改好了!”
“祖母啊!您有空回来看看孙儿!孙儿可想你了!”
“……”
贾母最终还是没撑住,两眼一翻晕了过去,贾赦先前跪在地上哭,看她倒下麻溜的爬了起来,眼泪一擦,丢下满屋子看客准备开溜,走之前还吩咐珍珠好生照看老太太。
贾赦倒是跑得快,贾政傻愣在一旁,想追上去问大哥讨个说法,又不敢丢开贾母,只得满脸担心守着,又使人拿帖子去请太医,说老太太让老大气晕了。
荣庆堂人仰马翻,另一头贾赦径直回了东院,抱起手脚摊开呼呼大睡的贾琏,一溜烟往祖宗祠堂去了。他让赵嬷嬷拿了个加厚超柔软的垫子来,对着老国公、老国公夫人的牌位噗通跪下,抱着儿子数佛豆,嘴里还念念有词。
等老太太院里清静下来,贾政赶去东院一问,就听说这茬,他亲自跑了趟祖宗祠堂,撞见这一幕,差点吓坏。
疯了疯了,贾赦他疯了。
他当真守着祖父祖母的牌位诉苦,从老国公夫人走后说起,将苦水倒了个干净。
哪怕前几个月贾赦作天作地,贾政也没当真怕过,如今他怕了。
怕贾赦不消停,又怕祖宗找上门来为他讨说法。
贾政不由得怪起贾母来,就应该答应他,分家多好呢,长子本就能分七成,贾赦要九成家产,多出那两成用来换宅邸爵位。
贾母生了两个儿子,这两人截然相反,贾赦真小人,要钱不要脸;贾政伪君子,他啥都要,但更重视地位名声。用钱能换到爵位多好,有了爵位,他就能名正言顺当家做主,名正言顺住在荣禧堂,不用担心诟病弹劾。
退一万步说,只要继承荣国府,还愁不来财?
相较于吏部户部,工部油水本来就少,贾政还万事不管,每年就那么点俸禄,连他自己也养不活。府上能有这么大排场,其一靠祖宗基业,其二靠灰色收入。
年节收礼,亲戚走动,只要能继承爵位,这些全是他的。
老太太攒了那么多私房,迟早也要落到他手上,这么一算,分家对二房来说太赚了。贾政怎么也想不明白,母亲明摆着是偏心他,怎么连这道理也想不明白。
拒绝贾赦的下场是什么,是府库缩水,是身败名裂,是换牌匾成一等将军府,如果还不让他顺心,后面的事贾政不敢想。
贾政以前从来不争,他不争贾母也会给他,平日里只要扮演好孝子的角色,哄老太太开心便可。这回,他难得站了出来,从祖宗祠堂离开之后,贾政又回到荣庆堂,看贾母已经醒转过来,便上前去关心一番,然后才问说:“大哥这样还不知会闹出什么事来,母亲不如答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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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