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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婳言将小润医生的话整理了一下,她现在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头疼,还有心理上诱发的头疼。
她不知道傅宴延在国内处境如何,有没有因为她的事烦心。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傅宴延站在她的面前,这些人用她做要挟的时候……
钟婳言不会连累他的,她宁愿自杀,也不会让傅宴延这么一个原本熬出头的男人,为了她被这群畜生拿捏。
她以前总觉得活着就有希望,但,现在的她对这个世界很失望。
“小润医生,你们这有地方可以画画吗?或者,有没有什么乐器?”
“你还会画画,和玩乐器?”
“略懂皮毛。”
“我去问问外面的雇佣兵。”
钟婳言见她走了出去,用缅甸语交涉了一阵子后,几个雇佣兵走进来,直接将钟婳言从沙发上拉了起来。其中一个雇佣兵打着电话,疑似在询问她的事情,最后得到指示后,钟婳言就被他们押着走出了房间。
她昏迷好些天,看见了澄明的天空,辽阔的山峰和土地,还有乌烟瘴气的,黑压压的雇佣兵们。就像一个农家乐里,避暑山庄里,环境挺悠闲。
这些雇佣兵扛着背包跑步的时候,就被老远走廊上押着的女人吸引了。
这里很少出现女人,除了家庭贫困出来打工的,还有一些都是医生。
唯独这里的长官有时候会去城里,买几个女人回来玩。而普通的雇佣兵都是外面玩,不会带回来的。
这里经常死人,没有地位的人和狗一样。
可这个女人看打扮像是病患,而且是有些尊贵的病患,她穿着白蓝色的病服,比起这里人的穿衣,她的衣服看起来干净多了,连皮肤都像精心呵护下滋养出来的,连发丝都带着微光。一看就不像是缅甸山区里面的孩子。虽然很美,但就是这份干净,惹得最底层的雇佣兵们不敢打主意。
钟婳言跟着这些人走了很久,到了一个偌大有些腐朽的地方。
看起来是缅甸这边的寺庙。
有点历史了。
“钟婳言,这些雇佣兵说,正好这里需要翻新,如果你想要画画,可以画墙上。”
小润医生给她翻译着。
钟婳言无语地看着这墙壁,这环境简直和傅宴延家里天差地别,这木墙壁上起码有几层灰。但,现在有事做,也比没事做好。不然,她会想太多,最后把自己弄成抑郁症。几个雇佣兵拿着武器就站在旁边盯着她们。钟婳言从容地开始用山泉水擦干净了一块墙壁。墙壁是普通的木板,他们拿过来的颜料,有点像油漆。
她开始拿起笔画画。
小润医生擦出干净的位置,坐在那,百无聊赖地看着她画画,也是避免她头颅又出血。
钟婳言不知道画了多久,寺庙门开了,十多个老人打着水走进来,还是兢兢业业地打扫寺庙,拿着拖把帕子开始擦。
接近夕阳的时候。
钟婳言画完了,周围人也看傻了,因为他们第一次看见能把白栀子花画得如此动人的。
就像真的一朵朵从缝隙里冒出来,都能闻见香味,过于逼真。连小润医生都连连拍手,她甚至没有抱什么希望,只当她喜欢画画,没想到这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些人并不清楚美术,在他们的眼里,便就觉得这画出来的花逼真。但如果真正懂行的人来看的话,都会感叹这种技巧与画工。
“你们看什么看!快打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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