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突然感觉有点不大认识你了，觉得你最近几天像是彻底变了个人似的。

以前的林凡，即便是在电话里应该也做不到那样从容不迫地同警察对话，更不说出那些言辞犀利的话来。还有就是……”

夏诗妍歪着脑袋，模样可爱又认真地说道。然而到了最后，却是红着小脸不肯继续说下去。

“还有什么？”一听夏诗妍说起他的变化，林凡的神色顿时严肃起来。

夏诗妍的话，他是越听越心惊，暗叹小丫头的直觉太过敏锐。无论是原本的林凡，还是现在的自己，同她的接触明明都是少之又少，真亏她能够察觉出这些内在上的转变。

“就是……你以前似乎挺讨厌我的。有时候远远地遇到我，你总是立刻转身走远；在班级里偶尔对上我的视线，你也会马上移开。”

平日里处事始终干脆利落的大班长夏诗妍，难得一见地展露出扭捏之态，倒是也别有一番风情。

不过林凡听到这些，却是暗暗觉得好笑，心想夏诗妍这丫头终归是一个尚未涉足男女之情的小女孩，在其他的事情上很聪明，一旦牵扯到感情方面，却又糊涂得可以。

她描述的这些反应，哪里是讨厌一个人的表现，分明是暗恋一个人但又害怕对方发现的微妙矛盾心理。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像你说的一样。大概是因为我最近想通了一些事情，所以心态上有了些变化，你才会感觉我和以前不大一样了吧。”

既然夏诗妍已经察觉到他身上的一些变化，林凡认为有必要给她一个说法，省得她日后再一个人胡思乱想。

“至于讨厌你的事情……纯粹是你的错觉。我可以保证从来没有讨厌过你，恰恰相反，倒是一直很喜欢你。”林凡借着说笑的口气，故意暧昧地说道。

夏诗妍弄不清林凡究竟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也就不知该如何作答，逃避一样选择了保持沉默。林凡见状淡淡地笑了笑，同样是不再言语。

只不过，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是和之前完全不同。至少，绝不再是单纯的同班同学而已。

共同经历了之前包厢里的那一幕，后续又互相坦白了不少彼此的心里话，林凡和夏诗妍之间进而产生了一种特殊的默契。

没有经过任何事先的沟通，便是做出了一模一样的行动。仍旧沉默着的两人不约而同地走向了不远处的街角，然后停了下来，静静地望着祥源酒店的门前。

作为这起事件的当事人，他们当然都希望能够一直见证到最后的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