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的意思是……

林凡不敢再往下想了，方忆晴是个尤物不假，但自古以来，尤物和麻烦，一直都是等于或大于等于的关系，更何况，这情况若是具体到他林凡的身上，那就是四个字内忧外患。

爱尤物，但怕麻烦，两者相较的话，林凡觉得他或许能忍痛舍掉尤物，但又或许不能。毕竟，某些特殊的情况之下，男人不是用脑子在思考，而是用下半身。

关于这一点，全世界的男人统统都一样，就算是成了仙人的男人，那也还是男人，并不会有什么本质性的改变。因此，林凡决定此事日后再说，或者是“日”后再说。

“咳咳。”林凡咳嗽了两声，代表着上一个话题的结束，以及下一个话题的开始，算是一个转折词。

听了他这两声咳嗽，方忆晴一双如星如水般的眸子里，平添了一抹失望……还有有缘，这男人明明强大得不像人类，可他居然逃了。

林凡的确是逃了，避开了这个话题，他就已经是逃了，而且，他还打算要逃得更远一点：

“方忆晴，下午的时候，你明明还在偷偷摸摸地挑衅岚岚，怎么到了晚上，就和她关系好得像是亲姐妹似的，你是用了不可告人的手段？”

“手段确实是用了，但倒也不是不可告人，你真想知道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方忆晴的脸色忽然又恢复了。

“废话，我当然是真想知道，不然干嘛问你，你觉得我……”

“我告诉她，我被你睡过了。”

“你觉得我很闲，有很多空闲时间可以听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我告诉沈岚，我被你睡过了，这回听清楚了？”

林凡听清楚了，但他现在真心希望自己是听错了，亦或是见到了他此刻的表情，方忆晴嘻嘻一笑，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一字一顿地说上一句“骗、你、的！”

可惜，他没听错，方忆晴更没吐舌头，从她的神色中看得出来，她现在说的是实话，她之前分明是说了那么一大堆的假话，可偏偏这一句是实话。

林凡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从刚才开始疼的，方忆晴的回答彻底超出了他的预料，与其说他的估计有误，不如说是想象力不够，实在是猜不出这样的答案。

“方忆晴，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个狠人。可是，狠人不都是对自己狠的吗，你对我这么狠是几个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