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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坐在那里，一直默不作声的叶天策。

不禁嘲讽道：“姓叶的，看到你和我们季家的差距没？我爸随随便便提上一幅字，就能卖出100万价格，怕是你这种废物，一辈子都赚不到的吧？”

他本以为叶天策会自卑尴尬。

没想到对方平静回应道：“这100万有多少是字的艺术价值，有多少是阿谀奉承，你心里没点数吗？”

季博端脸色微变，冷声问：“听你的意思，我爸这幅字艺术价值不高？都是别人吹捧来的？”

叶天策淡淡笑道：“你误会了！在我看来，他的字不是艺术价值不高，而是一点都没有，分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