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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小小客栈?我黄尨堂如今正缺人手,不如跟着我,保你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刘八九啐了一口吐沫,“姓肖的狗东西也太看低你刘爷爷了,我刘八九又其是贪生怕死之人。老婆孩子都不在了,我早就是该死的人了。”
沃潍汉见招揽不成恼羞成怒,手上的劲道加重了几分。本就苦苦支撑的刘八九再难招架,被一刀削去半个手掌。
一刀得逞沃潍汉再补一刀,这一刀是看在刘八九的腰上,刀口很深却不致命,只是肚子里滑腻腻的肠子漏了出来。天之将明,其黑尤烈,刘八九凄凉的惨叫声响彻荒野,却始终刺不破这漆黑的天幕。
沃潍汉也非纯良之辈,他很喜欢这种虐杀别人的快感,这可比骑在女人肚皮上肆意玩弄强上太多了。直到玄文法王将郭万钧扔过来时,沃潍汉才结束这场惨绝人寰的虐杀。
将郭万钧扔在刘八九的尸体前,沃潍汉问道:“说,东西在哪?你要是不说,这就是你的下场,求死不能。”
玄文法王出手极快,又是偷袭的情况,郭万钧一招不慎被其掐断了颈椎,也就他武功高强,再加上玄文法王用了巧劲才没立马死去,只是全身瘫痪而已。
郭万钧心如死灰,自己心机算尽可终究还是完了,不过他这一生阴险惯了,死前怎么着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念头一起便说道:“老沃,记得我第一次逛窑子还是你带着去的。东风楼里的花魁一夜就要三千两,那会儿我没钱,最后是你给我付的账。这恩情兄弟我一直记着呢。”
听他这样说,沃潍汉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当初不光是逛窑子,就连入教还是沃潍汉引荐的,这也是为什么围剿郭万钧时,他这么卖力。要早知道这姓郭的会背叛神教,当初自己又怎么会跟他走那么近,万一这叛徒污蔑自己,那可真是百口莫辩了。
见沃潍汉神色难看,郭万钧大义凛然地说道:“老沃,咱们兄弟一场我还会害你不成?你放心,一会儿我绝不会拉你下水。”
沃潍汉虽然依旧没有放松警惕,但也安心不少,他好言相劝道:“老郭啊,你这又是何必呢?咱们教内兄弟向来是情同手足,我也不忍心看你受苦,可谁让你作死去偷圣物呢?惹怒了教主,注定是活不成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把圣物交出来吧,好歹也能死个痛快。兄弟我向你保证,事后定会将你厚葬。”
郭万钧神神秘秘地说道:“你可知那圣物是件什么东西吗?你过来点,我说与你听。”
沃潍汉明知这等秘密不该是他知晓,可实在是忍不住好奇。于是他朝远处与人动手的玄文法王看了一眼,然后悄然蹲下凑到郭万钧身前。
郭万钧声不可闻地低声喃喃道:“那圣物是一张古老的羊皮卷,记载了本教最大的秘密,一个只有历代教主才能知道的秘密,关乎本教存亡,谁要是知道了,谁就能做教主。”
“什么秘密?”沃潍汉呼吸都停了。
郭万钧答非所问,他低声道:“一时半会说不清,不过那张羊皮卷被我藏在总坛后一棵大榕树下,上面压着一块不显眼的黑曜石。我事先还准备了张假羊皮卷,准备鱼目混珠。那张假的羊皮卷就藏在屋内孕妇肚子里,你可以……”
不等郭万钧说完,沃潍汉就用双手扭断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