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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躺在那里,似乎连呼吸都跟着轻了许多。
长安咬着嘴唇,握着君临的手,顿时一股子彻骨的凉意透过他有些粗糙的指尖传递到长安的身上,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忙伸手去摸君临的额头,更是骇人的凉。
看不出君临身上有什么外伤,但为何身上如此寒凉,长安侧目,问平江:“他为何如此?”
平江眉头深锁,从怀里掏出一个精巧的药瓶儿,对长安说道:“夫人,里面的药丸一粒用水化服,另一粒研成粉末点水成泥涂抹在阁主后背伤患处,属下现在去熬药。”
长安点了点头,轻轻的褪去君临的上衣,露出后背,一下子长安吓了一跳,那本就满是疤痕的后背上赫然印着一个规则的痕迹,青紫色泛着黑,着实吓人。
长安轻轻碰了一下,彻骨的寒凉。
也不多想,长安将那药粉涂在那紫黑色的患处,很快便沁入了进去。
转身用温水化了药丸,想要为君临喝下,但眼见着君临已然没有了意识,长安一张口含住那药水,用手握住君临的下巴,硬生生的用嘴将那带着清苦的要送入了他的口中。
长安为君临擦了擦嘴,只见那药物灌入他口中后,他身体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头上也开始慢慢渗出了汗珠,用手拭去那汗珠,都是冰凉至极。
长安忙将家里所有的被子都找出来,将君临严严实实的裹好,他却已然瑟瑟发抖。
平江进来,将那碗红色的药水放在桌子上,看着长安焦急的样子,沉声说道:“阁主是被中阁老的天山寒尺所伤,这天山寒尺是天山极寒之地的粹石经过数年寒冰浸泡所制成,寒气蚀骨,伤及心肺,平日里这尺子所安放的房间三伏天都结冰上霜。”
长安一听,心里一紧,问道:“他……会不会有事?”
“那要看中阁老想不想让他有事了……”平江低沉的说着。
“这寒凉可有解法?热汤?滋补?”长安有些激动的说着。
平江有些懊恼的摇摇头,然后看着床上的君临说道:“但愿中阁老不会下那么狠的手,属下在树下守护。”
那最后一句话,平江说的有些含糊不清。
只是长安却懂了,平江离开时将窗户和门关得严密集了。
长安褪去自己的衣衫,然后钻进了被子里,严密的君临楼进了怀里。
“嘶……”
长安上牙齿和下牙齿打着颤,接触到君临的皮肤像是三九天的冰块一样,透着寒气。
硬生生的长安便是用身体将君临包裹住,那样的寒气从四面八方钻入自己的体内,真的感觉到心都是拔凉拔凉的。
那样漫漫的长夜,长安便是牙齿打着颤,瞪着大大的眼眸盯着君临的变化,似乎他额头上的冷汗开始少了许多。
第二天清晨,平江在树下恭敬的唤着夫人,长安穿好了衣服,鼻尖冻得通红的一瘸一拐的下了树屋。
滚烫的姜汤,还有一贴不知道什么药得膏药,平江恭敬的站在一旁。
长安感激的看着平江,他如君临一般细心,若是锦绣还如从前,嫁给这样一个男子岂不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来不及多想,长安大口喝完了那姜汤,贴上膏药,端着药进了树屋。
一连三天,长安都是如此,没有言语,没有表情,除了吃饭几乎都是在用身体温暖床上那个脸色日渐红润的君临。
第三日下午,长安看着看着君临后背上那个紫黑色已然变浅,成了淡紫色,身体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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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