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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呆的无聊,让乳娘可以将她女儿带到府里,我可以教她识字,她陪我解闷儿。乳娘想了想,说她得问问我母亲,到底母亲是主母。
去陪了父亲一会儿,父亲说太子是天生的领主,将来定然会造就一番传奇。父亲说他欣赏太子的魄力与勇气,却也心疼他的孤独,或许这便是天子本该承受的,到底圣人也非完美无缺。
通过父亲的讲述我才了解到了太子的一些经历,他十三岁时受封泰平王,并被任命为相国,加授大将军。同年次月监管国事,并于同年十一月亲自统领六军出镇塞上。
父亲又说:他自小从简,如今天子病危由他监国,他倡导全国上下恪守节俭。正所谓虎父无犬子,他自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拓跋家无论是上一任天子,还是当今天子,
既能争霸中原,亦能南征大胜巩固北魏江山,他们都是少时封将拜相,小小年纪率军亲征,而且他们都是十六岁登基为天子。
如今天子病重,太子今年刚好十六岁,我不敢说自己有预知的能力,但这也的确太过巧合。只是父亲既然说太子会是个好的北魏天子,那么父亲的眼光一定不会差。
“我以为少时亲征,手染鲜血性命,那他定然脾性暴戾,性情乖张跋扈。“
父亲摇摇头,看着我道,“太子首次亲征又大获全胜本是大喜事,可惜同年生母去世,而今天子又病危。“
我听罢心中闪过一丝怜悯,想起母亲说的:我们来此人世,总在不断的相遇和分离,要学会坦然面对。
每个人都有被人羡慕的好运,也有羡慕别人的心酸,其实生而为人,都不容易。
后来父亲说,若有内心正直的人给予正确的指引,他必然成就天下伟业。
可是谁又是那位能给他正确指引的人呢?是父亲吗?还是他身边那些名臣良将?
这夜我又做了相同的梦,还是声高震天说要统一北土的场景,还有背靠着我最终焚烧于佛堂的场景,他们的话清晰地充斥着我的每一次呼吸。我一下惊醒了过来,全身被汗水浸透,我翻身从枕下拿出佛串抱在手心。
梦境那样真实,醒来也依然记忆清晰。我起身走到窗户前望着天上的圆月,又不经想起我与若生最后赏月的情形。他便是那晚之后,就被家人带走了再也未曾与我见过。
我看着圆月,心中默念:若生,你睡了么?我做了个噩梦,与那日你走时梦的一样,很可怕,却又不解梦意。
深夜的风刺骨的凉,我打了个寒颤,不禁抱了抱手臂。又忍不住想起若生走时的情形,我伸出手,手掌的伤早已痊愈,完全看不出曾经受过伤。
我从柜子里取出一个小木箱,里面有一双鞋,一根丝巾,便是若生给我的。鞋早已洗干净,丝巾上的血迹却还依稀可见,我是想着,平生若再见到他,我是要还给他的。
我再次放好木箱,转动佛珠,此刻心中感觉若生在回应,他仿佛在说:安饶,别怕,我会为你祈祷,为你诵经,祈求佛保佑你。
好的,若生,我不怕,只要想到你在远方为我祈祷,那么我便不再怕了。
过了两日,父亲的病情已经大好,太子再次前来探望,一是向父亲请教当下局势是先平内叛还是先制外乱,二是让我代父亲同他深入民生探察民情,以定民心。如今天子病危,朝堂大权由太子掌管,周围各国又在蠢蠢欲动,相互吞并。先有柔然边境滋事,恶意挑衅;后有并州胡人叛乱,内忧外患之下最为恐慌的必然是百姓。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北魏向来注重民生,此刻最重要的仍然还是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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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