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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的话再也藏不住,泣不成声似个泪人。
“对不起”
况钟内心十难过,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轻轻的拍了拍文七的背,不敢有更多的言语,只能默默的注视。
过了会儿况钟站了起来,理了下因为文七哭泣而变得杂乱的思绪:“我们接着来说孙师爷是如何犯案的,既然作案那么就要有动机,孙师爷盗走库银是因为他需要银子而且是急需,孙师爷想必已经计划很久,我在屋顶除了发现花生仁的碎屑之外还发现了来自于池塘的淤泥,从库房背面下到池塘慢慢潜水靠近,池塘中有许多鱼加上飘在水面上的浮萍,就算有些什么动静也不会引起人注意。”
听到这里,沈石良插话道:“他是潜水靠近库房,可是孙师爷缺银子?怎么看都不像,我们去过他家,可看着比文七家里强上不知多少。”
况钟看了看沈石良,说道:“若论家宅文七确实比不上孙师爷,可是若论手中银子只怕当时二人并无多少差别,还记得你说过孙师爷家里吃刺参,你说他是个有钱人?”
“是啊,刺参价贵一般人根本吃不起”沈石良肯定的说道。
况钟说道:“这就是原因了,我问过给孙师爷娘子诊过脉的大夫,孙师爷娘子体虚不易生产,除非用滋补的贵重食材慢慢调养方可,刺参补肾养精、造血润燥、养胎利产是难得的名贵食材,既然名贵那么自然价贵,孙师爷老来得子不得不小心,十月怀胎耗费巨甚,产子后更是所需无度,如此一来不得不铤而走险。”
沈石良在旁边轻声嘀咕道:“刺参炖汤好喝其他也没觉得怎么样,还没我的土鲶好吃”。
任捕头疑惑的问道:“虽说孙师爷自杀留下遗书说是自己盗走的库银,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他是何时犯的案?他又是怎么盗走库房里的黄金?得手后又是怎么离开衙门的?刚才你说过在通风口只能盗走白银但是极难盗走黄金。”
一连窜的疑问没有难住况钟,况钟早已胸有成竹,任捕头问的这些问题也是之前一直困扰自己的,如今想明白其中的关键,这些问题就已经不是问题。
“我们先来说孙师爷作案的时间”况钟看着知府说道:“大人,可曾记得那夜我初到衙门时你点了一柱来自‘崇文寺’名为‘时香’的香?说它有清神醒脑、祛蚊的功效。”
“记得,现在府里还有,只是这个和案子有什么关系?”知府疑惑的看着况钟。
沈石良同样不解的问道:“就是,那个‘崇文寺’的香和这个案子有什么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