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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过周公之礼,怎么是夫妻?梅文典和夏春之间相差的年岁那么多,自然是没有过周公之礼的。
然而梅文典却被激怒了,他走上前去,揪紧了林岳风的衣领,用尽了全部的气力,然而林岳风却比他高大太多,梅文典根本不能动弹他分毫。
他的声音很大,却明显带着颤抖与不自信,他举了举自己的小拳头,“周公之礼谁不知道!我警告你,你离我夫人远一点!我今天还尊重你,尊重你是我师父,可若你再次做出除夕那夜的举动,我的拳头可是不长眼的!”
“呵,你个小屁孩也懂周公之礼……”林岳风哈哈大笑,任凭梅文典怎么在他的身上敲打,怎么推他,他的脸上都写满了嘲笑,身体也依旧岿然不动。
梅文典看着林岳风哈哈大笑的样子,觉得他可恶极了,但自己又无计可施。明年他就要去镇子上念中学了,到时候林岳风就会和夏春两个人在家中每天朝夕相对,到时候会出什么样的事,谁也不敢保证……一想到这点梅文典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除夕之夜,林岳风趁着夏春熟睡,低下头亲吻她的样子,那一幕,他怎么都无法忍受。
赶走林岳风。那天夜里,这个念头就像是定时炸弹一般,“砰”地一声,在梅文典的脑海里面爆炸了。虽然很多年后,他才意识到,这不过是出于自己人性的弱点——嫉妒,这嫉妒让后来的他发疯、癫狂,甚至做出了很多令他自己终生后悔的事情。
梅文典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怎么也睡不着,林岳风那句“周公之礼”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说来也奇怪,长久以来,他都拿夏春当姐姐,对夏春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两人也一直克己复礼,分床而睡,可近期却不知道怎么的,他整个人忽然躁动了不少,可那股躁动究竟是怎么回事,却没有人告诉他。
夜色渐渐深了,梅文典甚至能听到外面的小猫叫声,一声又一声,叫得他心烦意乱。梅文典和夏春住的东厢房是个两进的屋子,最终,梅文典从床上爬起来,走向了外面的房间。若是平时的这个时辰,按理说夏春应该是睡了,可是今天却一反常态,夏春并不在屋子里,夏春的床上空无一人。
“人呢?”
梅文典透过透明的窗纸,看到茶室还亮着灯,已经是一更天了,夏春还在忙什么呢?梅文典心里忽然多了几分好奇,他披上了自己的皮大衣,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夏春还在绣着什么东西,正在做女红。梅文典推开门的时候,夏春因为太过专心致志,甚至都没有听见。
“夏春姐……”梅文典叫住夏春。
夏春抬起头,看见了梅文典。
“怎么了,阿典?”夏春还在低头绣着手中的荷包,并没有察觉出梅文典有什么异常。以为他还是跟以前一样,做噩梦了。梅家刚出世的时候,梅文典就总是做噩梦,每当梅文典做噩梦的时候,他就会来找夏春,夏春就会轻轻地把梅文典抱在怀里,就像是小时候那样。
夏春绣了一晚上,兰花已经绣了一小半了,她想在林岳风后天走之前送给他,让他带上。
“夏春姐,我想你了。”梅文典拉过夏春旁边的一个圆凳子,将那凳子拖得离夏春近了一些,他坐在上面,趴在桌子上,凑上去想要看清楚夏春究竟是怎么绣的,然后夏春完全没有料到这一出,梅文典凑过来的时候,夏春下意识地想要一闪。
“啊!”夏春手里的针便刺在了另外一只手上,夏春轻叫了一声。
上面很快渗出了一点红血滴。
“夏春姐,你没事吧!”梅文典忙不迭地把夏春受了伤的那只手放在手里,深深地吸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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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