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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微些,看起来年纪比妇人略小,两人的眉眼相似,乍眼看去倒是有几分双生子的意味。
那妇人是夏春,女孩则是秋蝉。
秋蝉第一个发现林岳风醒的,她捣捣夏春的胳膊,“小姐,他醒了。”
林岳风挣扎着坐起来,夏春倒了一碗中药,走了过去。
“给。”
夏春把中药递到林岳风的面前,林岳风没有拒绝。那药光闻起来就知道非常苦涩,但林岳风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慢慢地喝完了。
夏春趁林岳风喝中药的功夫,细细地打量他。长大后的林岳风和以前不太一样,皮肤有点黑,整个人也瘦得皮包骨,脸上还有几处擦伤。因为信不过其他人,是她和秋蝉一起帮林岳风换的衣服。林岳风身上看起来更是触目惊心,刀伤不说,连枪伤都有两三个,几乎没有一块好皮。
秋蝉接过空碗,去了厨房。
林岳风低下头,望着自己空荡荡的右手袖管,默不作声。
夏春斜斜地望着他,只觉得这男子神情中有股以前没有的坚毅。
“截了,被熊咬的,请来的大夫说溃烂了,怕感染,不截命都保不住了。”她轻声说。昨晚那幅惊心动魄的场景她可不想再经历。
“大夫……”林岳风欲言又止,说一句话伤口都疼。
“是熟人,你不必担心,我只说你是一个亲戚,别的他也没问。”夏春又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伤口,确保都没有因为他的动作幅度而扯出血丝。
来给林岳风看病的是崔家老伯。梅唐崔伍,崔家早就不做茶叶生意,如今已经在转开医馆,崔家老伯是杏林高手,一手祖传医术在身,方圆十里的疑难杂症几乎都来找他。崔家和梅家的交情向来不错,当年梅文孜还没出生的时候,两家就曾给孩子订过娃娃亲,说若是两家各生了男孩和女孩,定要他们结成美妙姻缘。谁料两家生的都是男孩,这才作罢。夏春差刘管家半夜去找崔老伯,崔老伯问都未问,就随着刘管家来了,说到底还是出于对梅家后人的关心和夏春的信任。
林岳风没再追问,他静静地看着夏春为自己擦去嘴角的药渣,忍着痛微笑道,“谢谢你,你叫什么?”
“我叫夏春,春去夏至。”她低头报出芳名。
林岳风思忖片刻,念起陈子昂的诗来,“兰若生春夏,姑娘有个好名字。”
夏春听到这话,想也没想,旋即摇了摇头,“夏春不过是个鄙陋村妇,怎么能担得起屈子美誉(兰花和杜若是《楚辞》中最为屈原赞美的两种花)?”
林岳风愕然,没想到自己无意说出的诗居然也为她所识,不禁对她刮目相看,正准备接话时,那边梅文典已经研究得不耐烦了,他兴冲冲地拖着步枪扑了过来,“林叔叔,你教我怎么玩这个枪嘛……”
夏春嗔骂着,想要拉走梅文典,“林叔叔还病着,等他好了再教你。”
林岳风惊愕,登时警觉起来,“你们怎么知道我姓林?”
夏春莞然,“你那破衣服上绣着呢,胸口处有个红红的林字,只是不知先生全名是?”
“林岳风,岳飞的岳,风雪的风。”他重新放松下来,沉着地说道,气韵早与多年前的那个小乞丐不同。
“当真是大气与风雅兼得,比当初的林狗子好多了。”后半句话夏春咽在了肚子里,没敢说出来,只能痴痴地干笑。
林岳风问她,“夫人,我的衣服呢?”
夏春望了一眼梅文典,半玩下腰,将嘴巴凑到林岳风耳边,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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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