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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1990年以前。
然而最终令这个决定付诸实践的并非仅仅以上那些原因,还因为另一个人在登月之后音信全无,所有人都相信,他已经死掉了。
戴炳成无法力挽狂澜――任何一个人都不行。于是决议最终被通过,戴炳成在最后一刻做出一个决定。他以适当的积极态度配合了这个决议,并且将他自己在某些人心目中的印象演绎得更加深刻了一些。
他所做的仅仅是索要一些什么。很少有人会怀疑一个平民出身的人――哪怕他是一个能力者――对于权力和财富的渴望。尤其是在这种印象早就被很多人所熟知的情况下。
他突破了头顶的那层“玻璃板”,他被接纳为那个阶层之中的一员。
而应决然在那个时候来到了燕京――这并非他的本意。
当时在燕京的东北方,出现了一条宽广的隔离带。这条隔离带在发生变化以前使得东北方面诸省与更南的广阔国土隔绝开来长达一整年。在这一整年的时间里,平阳成为东北诸省实际上的权力中心。
为了避免某些不必要的猜疑,应决然被派遣来京协助处理特别事务府北方基地的裁撤事宜。
于是在那一年中应决然同戴炳成“反目成仇”,两人形同陌路。
他试图以自己的私人影响力为特务府保留一些东西,但没人相信这样一个年轻的公子哥能够在燕京范围内真正做出些什么。大人物们因为对于东北方面那位老人的顾忌而默许了他的一些“小动作”,只不过几乎没有人知道,应决然其实不是一个人。
庭院里沉寂了一会儿。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问:“那么您说的‘他回来了’,究竟是指――”
戴炳成第一次开口:“就是你们所想的那一位。”
另一个人发问:“那么……您怎么肯定他一定会回来?我们五年来就是为了等他?如果现在他的态度并不是你们所预想的那样――”
戴炳成温和地笑了笑。他向旁边微微一侧,露出身后的皇太子来。
其实大多数人此刻仍在心中对于这位“贵宾”的到来有所疑惑。因为无论怎么看,这位皇室成员都不该出现在眼下这个场合当中。
这个年轻人自脸上露出神秘莫测的微笑。他轻声道:“是我说的。至于我是如何得到这个消息……诸位应该知道,我们有一位先知。”
“先知在数年前看到了将会发生在未来的某一件事,先知同样告诉我,那人没有死去。而当他回来的时候,就是我们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时候。”
当然人人都知晓那位神秘先知的存在,只不过没人能够想到皇太子似乎是知晓那一位的真实身份的。
当然更多人也从今夜听到的这些话语里嗅到了某种危险的味道。
作为前执行官他们聚集在此处实际上已经触犯了帝国法律,这算得上是一次非法ji会。然而戴炳成和皇太子竟堂而皇之地出现在他们面前――这里有一百多个人,随便哪一位将今夜的情形泄露出去,都有可能使得燕京发生一场不小的“地震”。
要知道,据说皇帝的身体已经不容乐观了,而首相因为战时特别条例,已连任了四届――根据帝国法律,在战争状态没有解除以前,即便是皇帝也无法免去首相的职务。
实际上没人能够预料到这“战争状态”还会持续多久。也许是几年、几十年,也许是近百年――立法者们从不会想到某一天类种会在这个世界上苏醒,也不会想到帝国有朝一日会被卷入一个也许十年仍旧无法脱身的泥潭里。
于是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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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