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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之名可不是平白得来的,他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饭还多,难道果真会因为七王爷对我的维护,随意偏袒?再说王爷之上还有皇上呢?他也不至于枉费了圣上的一片提拔之心。”
宇文谨听到她故作哀伤的语气,实在不像她平时的性格,不觉嘴角一抽,再听她讲什么“长辈对小辈的关爱”,只觉得心都绞痛起来,这个臭丫头,真知道伦理纲常,会从八岁起便把爬上他的**当成是她毕生大任?
众人不知七王爷的心思,但对陈西宁倒生出点别的想法来,她本来骄纵蛮横之辈,如今翻身一变,半点嚣张的气焰也没了,端得矜持和善,可见也是个能装的,这种人心机最是深沉。且不喜夏莫然直言便是,何苦惺惺作态,让人看将不起?这也是夏莫然舍玉培珍,率先针对陈西宁的原因。
陈西宁被说的脸白一阵红一阵,偏生讲不出旁的话来。
柳如是却是觉得夏莫然的话十分熨帖,点头道:“不错,本官虽不敢自诩为青天,但也不能愧对皇上的恩典,不能胡乱断案。他们的证词看起来言之凿凿,但实际还是有疑点的。”柳如是虽不是保皇党,但他的确是宇文奎一手提拔的,因此非常赞同夏莫然的话。
玉培珍听罢心中一惊,十分不满地问道:“柳大人何出此言?难道亲眼所见也做不得真吗?”
“本官倒不是这个意思,”柳如是道,玉培珍对他如此攻讦,他竟还能温言相对,气度胸襟倒让众人高看一眼。“只是本宫有些疑问,还想再问问这几个亲卫罢了。”
“大人请问!”那些亲卫异口同声地说答,眼见为实,他们已经认定夏家四秀就是凶手了,也不怕他多问一些。
“你们说亲眼见到夏秀的脸,请问你们当时离她又多远?”
“回大人,太子身边一向是卓公公贴身伺候,他嫌我们跟在眼前碍眼,便是让我们守在院子里的四个角落里的。”
柳如是眉头一皱:“也就是说你们只是看到一个像夏秀的女子,而并不能肯定就是她是吗?”
晚上院子里灯光昏暗,且宇文恺在西跨院的住处又是最好的,单独的院子,四个角落里房门口定有些距离,看人也只能看个大概,并不能把人的五官都看清。
而江湖上流行着一种人皮面具,皆是以真人的皮肤做成的,能做出各种各样的,贴在人脸上几乎能以假乱真,只不过细瞧还是能发现不同之处的。
“这……”亲卫们傻眼了,他们的确只远远地看到一个酷似夏秀的人进去,并没有仔细研究她的五官,甚至毫不怀疑有人会戴了人皮面具假冒。
夏莫然笑了笑,说道:“我想定是有人假借我的名义害了太子,我与太子不和,众人皆知,若我下毒,必没有人怀疑我是被冤枉的,若换成旁人,说不定喊上几句怨,便能查出点蛛丝马迹出来。”
到现在,她对柳如是的能力倒是十分肯定的,虽还没还他清白,但不随便断案已难得。
但她也很是疑惑,照理说就算宇文奎十分不喜太子,到底也是自己的亲孙子,陈西宁定是把她的嫌疑悉数禀报了他的,他没有立即下旨定了自己的罪,反而派了公正不阿的柳如是来查案,倒想是来找证据证明她清白的,当真让她不解。
“不错,太过明显的证据便值得人怀疑了。”柳如是道,“卓安说他见到夏秀从房中出来时是戴着面纱的,既然如此,她进去时为什么不戴面纱,反而让亲卫看到自己的脸,从而指证她呢?这十分矛盾。”
芝玉和芝雪见柳大人为主子说话,心中大喜,高声道:“大人,我们秀昨夜整晚都在房中,实不是凶手,望大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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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