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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灵力之事不过尔尔,只要捱到几年后相夫教子便可?”
“当然不是。”元央闻言连忙反驳道,“我才不要相夫教子呢,那多无趣。”
“你既不要相夫教子,也无甚求进之心,又待如何?”
“我……”元央一噎,顿了顿才辩解道,“我也不是没有上进之心啊,只是……”
“只是什么?”
“我才十五岁嘛,来日方长……”元央在水天祭司的目光里低下头去,声音也越来越低。
水天零闻言并没有再多说,只是目光冷淡地端详了元央片刻,顿住话头也不再多说,转过身便欲离开房间。
“水天祭司!”元央分明从水天祭司的目光里感受到对方的无声指责,见她准备离开,以为水天祭司生了气,连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水天零的脚步一顿,只丢下一句话来:“关我何事?休息罢。”
话落,脚步不停地迈出了房间。
一时之间,元央心里好似有几十只蚂蚁爬过般,痒得难受。之前水天祭司的目光残留在脑海里,似乎对自己的怠惰很是不喜的模样。念及此,元央第一次觉出懊悔来。以往父王与母妃虽然也时常告诫她要好好修习灵力,莫要浪费了自己的天赋,但她总是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并不放在心上。加上上面还有两个对她疼爱有加的哥哥,从小到大也没有人敢欺负她,因此也不觉得重视。只是方才水天祭司虽然说得不多,但到最后突然的沉默让元央更加不安,只觉自己好像一个坏学生,还说出这样的话来,肯定让水天祭司失望无比。
这样一来,元央如何还能安心躺下休息?她惆怅地不断叹气,琢磨着应该如何挽救自己的形象。
仍趴在榻上的小泽不解地望着小脸皱成一团的元央,摇了摇尾巴,也不理会,见水天零离开,兀自伏下身去打算阖眼小眯一会。
只是小泽眼方闭上,尾巴便被轻轻扯了扯,惊得它睁开眼来,正望见目光炯炯注视着它的元央。
元央见眼前的白色小兽醒了,这才收回了手,试探性地问道:“小泽,你与水天祭司相处有两百多年了,你说刚才水天祭司是不是生我气了?”
“嗷呜――”小泽的尾巴又晃了晃,凶狠地瞪向元央。
主人生气不生气我不知道,你再扯我就生气了。
元央自然没有水天零与小泽两百年来培养出来的感应能力,只是单纯自顾自理解道:“你也觉得有对不对?那可怎么办呀?”
“嗷呜――”
谁管你。小泽把头偏过去,露出一副不愿理睬元央的模样。
这个简单动作元央还是能猜懂一些,脸上露出恳求的神色:“好小泽,乖小泽,别与我置气了嘛。我们握手言和好不好?”说着,伸出身去,放在小泽眼皮底下。
小泽高傲地头一扬,自然对元央的示好不以为然。
忽然,小泽只觉身子一轻,随即腾空落入一个柔软怀抱。头顶有声音继续响起:“好了好了,你看我都这样低头了,身为伟大的上古灵兽大气一点嘛。”
说话的同时,元央不忘伸手抚过小泽的背。只觉触手竟如蓬松云雾一般,那白色毛发惊人地柔滑。
小泽见状,哪里能忍,只觉自己的尊严再一次受到了挑衅。它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声,作势便欲站起来。只是身子方动,一只手已按在自己的头顶,将自己按了回去,
“小泽,你觉得要怎么水天祭司才不会生我气啊?”元央对小泽的愤怒视若无睹,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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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